疑也全部被她听到了。

“没事,”秦唯西的眸子瞬间温和了些,“不想说就不说。”

“……嗯。”小家伙垂着脑袋,过了会,重重点了点头。

“我真的没有哥哥,但那一句称呼,好像是一种直觉,好像我就应该这么叫他,”她轻声说着,“他给我一种,很熟悉很令人信任的感觉。”

“和你共鸣的应该不是那柄剑,而是剑上的血手印,”秦唯西沉吟了会,“看来,那个陌生男人的确和你有些关系。”

“可那都是八千年前了。”柏嘉良抬头看着摄像头。

公爵大人看着因为方才受到了质疑而湿漉漉的,宛若委屈小奶狗般的眸子,心头一软。

“乖乖别动。”她压低了声音。县诸副

下一瞬,她消失在座椅上,浓浓黑雾漫过问询室大门。

柏嘉良被那熟悉的温柔黑雾包裹,下意识伸出双臂,在黑雾中找到了个可以依靠的支点。

“哈,你倒是会找地方。”黑雾中泛起了公爵大人的闷笑,当柏嘉良再一眨眼,自己已经站在了另一个房间。

双手搂着公爵大人的脖子。

“呀!”小人类慌得迅速松开,连连倒退几步,脸颊上泛起晕红。

公爵大人笑得更开心了。

一旁的普希森忍不住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