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失血带来的安慰剂也遮盖不住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遵循了最基本的保命本能,拧腰,纤细的脖颈向后伸长,其上汗水迅速滚落。

她想要逃离这血腥盛宴,可偏偏手臂没有一丝力气,拍打在秦唯西腰背上,与其说是反抗,还不如说是调/情。

猛兽察觉到了猎物的反抗,压根没听她哑着嗓子说了什么,直接捉住了那挠痒痒似的手腕,压过头顶。

于是柏嘉良被迫陷入了柔软的大床中,铺天盖地的白茶香终于不再向往日那样清淡高雅了,而是带着浓烈的侵略意味,将她的所有笼罩其中。

安慰剂的药效终于漫了上来,窒息和持续的微痛渐渐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感官。

柏嘉良拧着的腰慢慢软了下去,最后一塌,放弃了逃跑。

啊,死了就死了吧,让蝙蝠愧疚一辈子去吧。

随着最后一个咬牙切齿自暴自弃的念头闪过,她的意识彻底空了,汗水浸透了她的发丝,金发黏成了一缕缕的,身下的床单已经全湿透了,她浑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概是身体察觉到了她这么久来第一次如此濒临死亡,在疯狂分泌肾上腺素试图逃过一劫。

以至于到最后,求生的本能甚至让她开始求饶。

柏嘉良忘了自己求饶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实在是惨,脖子好像要被咬断了一样。最后好不容易从蝙蝠怀里爬出来后,又被人掐着腰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