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长篇大论还没说完,闻人歌就一头扎进了柏长风怀里,肩膀一抽一抽。

她气笑了。

见过直的,没见过这么直的。

见过0分答案,没见过负分答案。

“秦唯西,这不是一个契约,”柏嘉良终于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了,瞟了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反握住秦唯西的手,认认真真,“如果你是以这个理由向我提出的邀请,那我只能说,对我不公平。”

秦唯西再次懵逼。

以她对感情方面的木头脑袋,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但柏嘉良显然是不想对她解释的,只是笑笑,松开了她的手,扭头,幽怨地望了眼某个作为出主意的始作俑者刚从柏长风怀中探出头见她看过来又一个猛子扎下去心虚不愿看她眼睛的闻人女士,自己搬着小凳子,去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