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还满意这个生日礼物吗?”

没有人回答。

灯光迅速亮起,他也随之一怔。

病床上,只有被挣开的束缚带。

“拉波斯!”身后传来了,年轻女孩愤怒到了极致的声音,“你看过来!”

“喔,看来秦唯西在你身体里真是留下了不少好东西,可惜啊,我没法抽一点出来研究。”拉波斯看着那被崩开的,还残留着血族力量的束缚带,舔舔干燥的嘴唇,缓缓扭头,望着站在小推车旁拿着蛋糕刀的柏嘉良,诡异地笑了起来,“您打算拿那个要了我的命么?”

“不是,”柏嘉良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抬起刀,压在了自己脖颈处,表情冷酷,但眸子深处却是疯狂的,“放了这群人类,停止那种所谓的繁育,否则,你要不要赌我敢不敢下刀?”

“喔,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拉波斯感慨了一声,缓步走近,“伟大如您,要选择用这样的方法结束自己身为凡人的一生么?看起来很悲壮呢。”

“你不敢赌,拉波斯,”柏嘉良嘴唇在颤抖,手却无比的坚定,“你不敢反抗他的,你甚至不敢伤害我。”

“或许吧,但您有这个勇气么?”拉波斯走到了她身前,微微俯身。

柏嘉良咬紧了牙,那柄异常锋利的蛋糕刀缓缓向下压。

肌肉因为金属的寒冷而泛起细密的小疙瘩,似乎是察觉到了那股锋锐,连脉搏的跳动都快了不止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