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大概是因为,自己根本没有睡眠,只是灵魂从一具躯体跳到了另一具躯体。
在比如闻人歌的突然发烧,那大概不是因为那一丁点缝隙吹进来的风,而也是因为自己她的身体太虚了,大概对这种自己无意中散发的一些东西比较敏感。
其实,“哥哥”早就悄悄提示过自己了。
那个洁白的世界,不是什么其他人托梦,而是自己的“噩梦”。
柏嘉良叹了口气。
于是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片洁白的世界,自己穿着洁白的,类似防护服的东西,被绑在了一张病床上。
她第一时间去沟通了体内那滴精血。
嗯,很顺利,没有一点凝滞感。
大概是监测到了什么能量波动,天花板上,骤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张恐怖的巨脸出现在自己正上方,打量了一会她,随后笑了,露出两颗诡异恶心的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