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勘探装了这个。”奥普弗尔微蹙双眉,调整着角度,试图将极远处影影绰绰的一些阴影聚焦。
“泰坦离得还很远,”秦唯西看着那模糊的影子,抱臂沉吟,“刚才可能是远程攻击先试试情况。但这不是黑曜石号没反应吗,所以他们也有些拿不准了情况了,所以停在原地观望。”
柏嘉良颠儿颠地跑去角落,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塔尔,而后者忍着轻微的擦伤,继续举手发言,“可按照您说的,泰坦们不是要暗杀王上吗?”
哪有人来暗杀先大张旗鼓打几炮看看情况的?
“说是暗杀,但他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杀死一尊神明?”秦唯西耸耸肩,“只是趁着在界壁内部,两界都感应不到具体情况的时候强攻罢了。”
“呼,”奥普弗尔此时有些恼火地拍了拍石桌,直起了身子,望着魔晶屏上怎么调整都是模模糊糊的画面,叹了口气,“我设置的监控设备都在甲板上和黑曜石号下部,可能是因为物质和能量交换都被阻碍了,聚不清楚。”
“额,那个,如果物质和能量都没法交换的话,”塔尔再次小心翼翼地发言,“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也打不进来?我们没法打出去他们也没法暗杀王上,那不就是最好的结果?我们的计划不就成功了吗?”
“不是这样的,”柏嘉良微微摇头,想了想,指了指已经因为轰炸滑行到了远处的白板,上面还有那几张白纸,“还是拿秦唯西刚才举的例子说吧,现在两段时间线,纠缠成了一个毛线圈,但这并不代表这个毛线团是固定不动的。”
她手摆出波浪起伏的形状,“恰恰相反,这是一个在水中漂浮的毛线团,虽然这个结解不开,但毛线团整体还是在顺着水波在向前漂浮。”
“这意味着,时间依然在向前,”她望向还有些懵逼的塔尔,又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及时摆脱这种情况的话,不仅奥普弗尔没法在原本的时间成功锻造边境长城,拉撒路恐怕也无法在边境长城消失前及时补上……”
最后这句塔尔听懂了。
“这是比刚才四种情况,还要差的那种。”他喃喃自语。
“没错。”柏嘉良解释完,又回到了石桌边上,思索着自己刚才在黑曜石号摇晃时灵光一现得到的结论。
那只是灵光一现罢了,还需要更多的线索和方法来支撑。
塔尔吐出一口浊气,从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下,闷闷不乐地杵着自己大斧子,看着围在石桌和魔晶屏前或忙碌或思索的四人。
她们都是伟大,厉害而聪明的人啊。
他不禁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塔尔啊塔尔,你这个笨蛋脑袋是怎么混进这个团队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