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用力一拍,“呐,某人自己忘的一干二净。”
秦唯西没有辩驳,甚至有些小尴尬。她一边喝汤一边微微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梳理着有些模糊的记忆。
“来,我问你,”柏嘉良在她对面坐下,郑重凝视她的眼睛,“世界熔炉,到底熄灭了几次?”
“两次,”秦唯西先是肯定的回答,随后又不确定地皱起了眉,“还是一次?”
“我记忆中只有一次,我记得的历史书上只写了一次。”柏嘉良轻声说,“来自一位伟大的矮人王奥普弗尔,千年前,他以血铸兵,献祭了自己,锻造了伟大的物质界边境长城,事实意义上的给我们这片世界带来了一片喘息之地。自物质界长城锻造以来,生灵们再也没有在黑潮面前退缩半步,割让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是稳稳当当的在这片大陆上繁衍生存。”
“奥普弗尔,啊,我记得他,一个很爱笑的小老头,”秦唯西眉心微蹙,“可是,我所记得的,更清晰的那次世界熔炉熄灭,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