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实际应用竟然是在这里。

她另一只手抹了抹已经发烫的脸颊,吐出一口浊气,按照当年和老军医学得活淤化血的手法,颤抖的,在那处地方用力按了两把。

“嗷!”公爵大人毫无形象地凄惨嚎叫一声。

柏嘉良:……

可能是因为某种惯性,她手中又是一按。

“嗷疼疼疼,”秦唯西扭头,毫无形象的龇牙咧嘴,声音中充满了怀疑,“你确定你是专业的?”

柏嘉良:……!

居然被质疑了?!

“我今天倒还是有个新发现。”她没好气地将垂落的发丝拢了拢,扎起了一个方便动作的丸子头,随后双手摆出了正儿八经的按摩姿势。

“什么发现?”秦唯西狐疑地望着她。

“原来木头也是会喊痛的啊。”柏嘉良面无表情丢下了一句让公爵大人茫然不解的话,随后极为专业地轻揉重锤横抹,让僵硬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听着公爵大人吃痛的哼哼唧唧和偶尔的惨叫,她面无表情地加重了动作。

自己早该想到的。

这只笨蛋蝙蝠,说脱衣服就是纯粹的脱衣服,说按摩就是纯粹的按摩,自己有一丝一毫其他想法认为她是在暗示什么的话都是对她那不开窍的榆木脑袋的智商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