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秘书长声音沙哑地呼喊,“您去哪儿?”

维多利亚三世慢慢挺直了自己的腰杆,像是一根在风中摇曳的芦苇杆,脆弱,坚韧,头也不回地回答。

“去穿我的加冕礼服。”

……

“前面就是刚铎王都宫廷了,”柏长风轻盈跳下一堵破损的矮墙,朝上头伸出手,脸上写满了抱怨,“就不能坐车或者坐狮鹭吗?非得要步行。”

闻人歌颤颤巍巍探出半个身子,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胡乱在空中挥舞,膝盖艰难地弯曲好几次,狼狈地从矮墙上跳了下来。

“啧。”柏长风用身体接住她,卸了力,站直,稳当地牵住了她的手,颇为嫌弃地低头看怀中脆弱的家伙大喘气。

“你知道这是哪条路吗?”闻人歌喘够了,直起身子,笑笑。

“怎么会不知道,我来过好几次,”柏长风回头望去,一群工兵正忙碌地在执行爆破任务,“刚铎新皇加冕时要走的路。”

“对啊,所以我要重走一遍。”闻人歌活动活动身子,又觉得自己可以了,精神抖擞地往前走。

“啊,你也想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