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良,你就差把‘我有事’三个字写在脸上了。”秦唯西叹口气,伸手,摩挲着她的鬓角,按着她的头皮。

“……秦唯西。”过了好一会,怀中响起了一声低沉嘶哑的声音。

“别怕,”公爵大人维持着这个腰酸的姿势,温声安慰,“我在呢。”

“我没怕!”嘶哑的声音响亮了些。

“这个时候还嘴硬。”

柏嘉良不说话了,包厢里又陷入了沉默。

又过了不知多久,秦唯西一直没有更换姿势,也没有把身上人拆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