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袍一看,果见原本?并不算特别严重的杖伤,即使上过药,此时亦触目惊心地肿了起来?。
谢琅不算意外,毕竟之前?跪几个时辰,都能跪出?那么严重的瘀肿。
只是心里感叹,这到底是什?么娇弱体质。
这样一味烧着肯定不行,谢琅只能继续把人晃醒。
卫瑾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发烧,神经迟钝,伤口反而没那么疼了,他蹙眉,不解望着大半夜不睡觉坐着的谢琅,问:“有事?”
“你发烧了。”
卫瑾瑜愣了下,自己摸了下额头,果然有些烫。
他本?人显然更清楚自己的体质,也没什?么意外的,缓了缓神,欲撑着起身,才发现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可见真的是烧得厉害了。
只能看谢琅:“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把药拿来?。”
“就?在南窗下,第三个箱笼里,有一个匣子。你帮我……把匣子拿来?取可。”
谢琅点头,起身去翻找,很快把匣子拿了过来?。
卫瑾瑜打?开匣子,里面装满各种不同颜色瓷瓶,他从边上熟练取出?一只白色的瓷瓶,拔开塞子,从里面倒了四粒药丸出?来?。
“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