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把人哄好的??”
“……”
吴韬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想到这种隐秘之事,都能被上峰大人当场窥破,脸一白,当即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就、就那样哄。”
“怎样哄?”
“就……”吴韬涨红了脸:“就床上那点事呗。”
话说到这地步,倒也没那么拘束了,吴韬索性道:“夫妻嘛,哪个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内子虽彪悍了些,但……对于属下那方面?的?本事,素来还算满意,属下只要比平日更温存体贴持久些,自然很快将她哄开心。”
谢琅便是再没经验,也听出些意思了。
吴韬素来机灵,见?谢琅若有所思,没应声,隐约品出点意思,小心翼翼问:“莫非统领大人……和属下有一样的?困扰?”
他?娶得是彪悍的?姚氏女?。
统领大人寒门军侯之子,娶得却是上京最煊赫大族卫氏嫡孙。
姚氏的?庶女?都凶悍如虎,尊贵的?卫氏嫡孙,可想而知。何况那位嫡孙还是被太?后捧在?心尖上的?。
统领大人,可不和他?境遇一模一样么?
甚至比他?更惨。
吴韬怀着同?情,更进一步打探:“可是夫人和殿帅发生口角了?”
“他??”
谢琅扣着圈椅扶手,神色冷漠。
“他?平日在?本帅跟前伏低做小,话都不敢多说半句,让往东不敢往西,你当本帅和你一样没出息?”
吴韬大为震撼,目露崇敬。
看起来十分想冒死向上峰大人请教?一下御妻之道。
谢琅已一摆手:“下去吧。”
两人如蒙大赦,立刻恭谨行礼,一溜烟退下了。
谢琅靠回椅背,皱了下眉。
刚刚胳膊一动,又扯着肩上牙印了。
真?疼。
监正顶着两眼乌青,匆匆净了个面?,连早膳都没有吃,便奔至国子监大门口迎接一早过来巡视的?顾凌洲。
“阁老今日要出城巡视京营,没空过来,特?意赶在?出发前,提前过来看看。”
随行的?大弟子杨清同?监正道。
监正恭谨应是。
一边引着顾凌洲往内走,一边道:“还有半个时辰,学生们才开始上早课,眼下大部分正在?赶来的?路上。”
顾凌洲点头,问了问今日课业安排和学生出勤学习情况,最后重点嘱咐:“后日便是经筵日,经筵堂那边?*? ,可准备妥当?”
监正便知,这位阁老不辞辛苦特?意过来一趟,多半为了此事,忙道:“回阁老,一切已准备妥当,北镇抚和殿前司今日便会?提前派驻锦衣卫和玄虎卫过来,保障圣驾安全。”
“从今日起,所有外来人员,外来物品,便都不要入监了,学生们和监中?人员进出,也必须持玉牌和腰牌。”
“是。”
“还有经筵堂那边……”
顾凌洲正说着,路过藏书阁,不意又看到书阁深处亮着的?一点烛火。
他?不免再次停住脚,打量过去。
在?熹微晨光下,终于更加清晰地看清了那展袖端坐的?少年郎的?眉眼。
“怎么又是他??”
杨清同?样露出诧异色。
问监正:“他?晚上是直接在?藏书阁过夜么?”
监正忙俯身?答:“不,藏书阁并不准学生留宿,他?是早上监门开了之后才过来的?,只是过来比较早,回去比较晚。”
“只他?自己,没有仆从跟随?”
“是。”
监正每日都会?事无巨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