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也好,免得又惹他生闲气。”
屋里,谢琅沉默靠在床头。
李崖道:“世子还是躺下吧,这?样伤口要?迸裂的。”
“我没那么娇弱。”
谢琅直接问:“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李崖便实话实说:“昨夜世子高烧不退,御医开的吊命汤药,谁也喂不进?来,最后是三公子过来,喂世子喝了。”
“他自?己过来的?”
“是。”
答完,李崖又忙道:“世子放心,到底关系世子性命,二爷他没有为难三公子。三公子进?来后,直接让所有人出去了,自?己喂世子吃的药。”
谢琅一扯嘴角。
“这?是在谢府,他若还被人当面为难,你们都不必认我这?个主子了。”
这?话何其重。
李崖与随后进?来的孟祥都跪了下去。
正色道:“属下们都明?白。”
谢琅没看他们,道:“今日这?话我只?说最后一遍,这?谢府里,除了我,就只?有他一个主子。以后只?要?是在我跟前做事的,敬他必须如敬我一般,你们平时如何待我,便要?如何待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辈子,我是认定他这?个人了。”
“以后若被我发现谁敢对他有丝毫怠慢,别怪我谢唯慎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