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文尚怒不可遏, 换作平日,早一耳光抽了过去, 可眼下文尚只能忍着屈辱道:“犬子是被奸人所害, 老夫会请陛下查明?真相, 还犬子清白!”
换来?一声嗤笑:“清白?文怀良当众猥亵贵妃娘娘, 朝中百官有目共睹, 文大人,你这意思是说, 满朝文武大臣的眼睛都瞎了,还是说有人逼着那文怀良脱了自己裤子?文大人,奴才知道您爱子心切,可这说话做事,也得讲究基本事实不是?”
“你……!”
文怀良直气得眼前发黑,几欲吐血。
在殿外屈尊跪了整整两?个时辰,文尚也没能见到天盛帝,因宫里传出消息,裴贵妃这一胎没能保住。裴贵妃哀痛欲绝,喊叫着让文怀良偿命。
文尚便知皇帝不会见自己了,定了定神,起身直奔内廷大狱。
守卫顾忌着他身份,到底没敢阻拦。
文怀良已经叫喊得嗓子都哑了,颓丧坐在牢房里,听?到文尚声音,立刻激动扒到栏杆上?,边哭边道:“爹,孩儿是冤枉的,您救救孩儿,救救孩儿啊!”
文尚书喝令守卫打开牢门,进去后,先一脚将文怀良踹翻在地。
“混账东西?!你惹的大祸!”
文怀良爬起来?,抱着文尚大腿呜咽大哭,口呼冤枉。
见着平日千娇万宠的儿子成了这番模样,文尚心疼至极,哪里还忍苛责,把人扶起,问:“你好好想想,这阵子都与什么人接触过,何?人可能给你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