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挺硬。

谢琅还欲再把人唬一唬,臂上忽一痛,低头一看,蟒服袖口已被利刃划破,落下一道血淋淋口子。

而利刃的另一端,则握在对面少年郎手里。

这点伤,谢琅还不放在眼里,谢琅手骤然捏紧,沉沉问:“你敢伤我?”

卫瑾瑜紧攥着短匕,如被逼到绝境的兽类,悍然望着他:“你再敢招惹我,我敢杀你。”

谢琅有些牙疼松了手。

卫瑾瑜立刻一手撑着坐榻,一手捂着颈,剧烈咳嗽起来。

见谢琅视线仍虎视眈眈在上面游走,忍不住怒问:“你还欲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