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很自然的贴在南笙的额头上,是在测体温:“很好,没发烧了。” 南笙被宋骁牵着手,她低头看着。 这人温暖的大手包裹着自己,掌心里带着茧子,是当年在姜家做汽车维修的时候留下来。 南笙并不嫌弃,相反,她觉得真实。 宋骁对于南笙而言,比起高高在上的陆时宴,真实的太多。 陆时宴在南笙面前,喜怒不颜色,甚至南笙都感觉不到陆时宴太多的情绪。 好的时候,对自己是无条件的宠溺。 恶劣的时候,只有阴沉和残忍。 是两个极端,除此之外再没任何情绪起伏。 而宋骁就不同,温柔,隐忍,爆发,强势,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