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南笙不痛快,也是给自己不痛快。 “求你不要伤害他,求你。”南笙想也不想的说着,“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我主动勾引他,不然的话,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南笙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楚,眼神更是在陆时宴的身上分毫没有离开。 “求我?”陆时宴很冷淡的笑了,尽是嘲讽。 “是,小叔叔,求你。”南笙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陆时宴不为所动,就只是站着。 但下一秒,南笙忽然就这么在陆时宴的面前跪了下来。 原本拽着陆时宴的手也跟着松开,陆时宴的眼神沉的可怕。 但是在表面,陆时宴依旧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