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越想越是头疼,一下子冲入脑海的信息,让她完全无法消化,甚至在瞬间,南笙有些崩溃。
甚至南笙都来不及再问徐安晚真相,陆时宴已经找了过来。
“南笙。”陆时宴叫着南笙的名字,“管家说你一个人出来了,怎么不叫我?”
南笙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陆时宴,脑海里想着是这人对自己的宠爱。
徐安晚的话语就和讽刺一样,穿插在这个画面里。
陆时宴说自己是他的掌上明珠,几乎是让南笙瞬间打了一个寒颤。
不是宠溺,而是囚禁。
是被囚禁在掌心的明珠,被囚禁在金丝笼的金丝雀,甚至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消息。
南笙从来就傻。
在徐安晚的话里,南笙就已经大概明白了。
为什么自己搜索不到任何和徐安晚有关系的消息,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和陆时宴说的一模一样,而没任何的出入。
因为这是陆时宴想给自己看的。
事实的真相却彻底的被屏蔽了。
现在南笙在看着陆时宴,是一种从脚底蹿腾上来的恶寒,让她瑟瑟发抖。
恐惧和不安瞬间吞噬了南笙。
几乎是本能的想法,南笙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
陆时宴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因为他也看见了徐安晚。
“安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和南笙说了什么?”陆时宴阴沉的问着徐安晚。
徐安晚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很淡定的看着陆时宴,甚至声音都透着委屈。
她主动走上前,自然的挽住了陆时宴的手。
“时宴,我是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才匆匆到纽约来看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欢住酒店,所以我才和爷爷问了纽约的地址,下飞机就来了。没想到,我看见了南笙。”徐安晚轻声细语,但也把事情解释的无懈可击。
陆时宴没说话,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
“你找到南笙了吗?南笙为什么会在纽约?”徐安晚的口吻依旧是关心的,丝毫没询问陆时宴和南笙之间发生了什么。
说着,徐安晚就看向了南笙离开的方向:“南笙是不是失忆了?所以看见我都陌生了,现在这么跑掉,我真的觉得太危险了。”
徐安晚叹口气,但是一点都没追南笙的意思。
她低敛下的眉眼藏起深意,眸光狠戾。
呵,真的是命大,竟然还让南笙活下来了?
只是在表面,徐安晚不动声色。
“你回海城。”陆时宴沉沉命令。
徐安晚愣怔了一下,看着陆时宴:“时宴,我……”
“这里不需要你。”陆时宴冷淡的说着,“既然怀孕了,就在海城好好养胎,不要四处奔波,免得出了意外。”
这话好似关心,但是徐安晚却知道这是警告。
她能从陆时宴这里千方百计要来孩子。
那么陆时宴狠起来,也会毫不犹豫的弄死这个孩子。
毕竟徐安晚对陆时宴极为了解,这人的阴狠并没有底线。
所以,徐安晚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陆时宴连和徐安晚再说第二句话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就朝着南笙离开的方向跑去。
“时宴!”徐安晚在原地叫着陆时宴。
大抵是因为情绪激动,加上长途飞行的关系,徐安晚的脸色苍白,小腹也跟着一阵阵的抽疼。
所以,徐安晚最终没跟上去,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但徐安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挑拨成功了。
南笙的脾气,岂能容忍自己被欺骗。
陆时宴就算追上去,两人也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