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文云浩将他兄长手里的剑从颈项挪开,声音几分哽塞:“大哥,他们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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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云庭看着退出文家,浩浩荡荡远去的一干人,突然双肩颤抖,慢慢低头?双手捂了脸。
历史仿佛轮回一般,昔年在京都,圣上带人过来强逼茵姐儿?入宫,而今在陇西,黄门携圣旨过来强迫文家众女入宫。
可结果却大相径庭。
文云庭痛哭出声。
错了啊,本?来该硬气的就应是他们文家儿?郎,本?来就该他们以血溅来与皇权相抗,而不是要无辜的茵姐儿?承担这莫须有的一切,被逼去以身殉道。
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但却无处弥补了,如今连亲口对她道声歉都没了机会?。
今年夏,陇西下了几场大雨,林间草木葱茏苍翠欲滴,长势颇为喜人。
文云庭在文云浩的陪同下,来到?了一处小山丘处。
文云浩蹲下了身,默不作声的拔着山丘周围的杂草,文云庭跪坐在山丘前,掏出胸口珍藏着的菩萨小像,拿帕子?仔细的擦拭着。
“别拔了,荒芜些也隐蔽。” 文云庭道,“那人性情反复,指不定?何日又派了眼目来文府。隐蔽些,也免让人扰了清净。”
文云浩闻言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