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她到沙发上躺好，把他的大衣盖在她身上，偶尔忙完给她一场睡梦中的性爱，不过大多数还是要抱她回家才肯做。

景程最近做完总是抱着她咬她的乳头，疼得她想哭。她气极也狠狠咬他的胳膊，在上面烙下了深深的牙印，几乎渗出血来。

景程闷哼一声也不恼，讨好地舔她的奶尖：“宝宝，舍不得你走。”

他真的不想让她去留学，但清楚姜半夏为此付出许多，她肯留在他身边多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心里不爽，恨不得给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刻上他的名字，任谁一看就知道她的伴侣。

“出去也不许和沈墨联系，听到没有！”景程快要被自己醋死了。

景程在国外帮她找好房子，离S大很近，安全也有保障，生活上几乎不用费心，只是语言还需要时间适应。

景程每个月抽时间来找她，尽量在她生理期前几天，可以好好抚慰她的身体。实在忙不过来也会打视频哄着她对着镜头自慰，他隔着屏幕恨不得把鸡巴塞进她的穴里。

姜半夏没有特意找沈墨，倒是有一次无意中在学校食堂遇见，沈墨追过来和她打招呼：“姜半夏？你来S大了？”

他看起来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姜半夏点点头：“是啊，好久不见。”

他身边站着金发碧眼的女孩，疑惑地问他：“Mo，Who’s ? this ? girl？”

沈墨牵着女孩的手用英文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Sophia，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Aurora，我之前和你提到过，她的作品很有特色。”

简单地寒暄后，沈墨把他新的联系方式留给姜半夏，告诉她有问题可以找他。

姜半夏礼貌地存到手机里，等沈墨走远又悄悄删掉。

仿佛年少读到一半的故事，在漫长的岁月中无意翻到了结局。也许还有新的篇章，但她觉得这样的结尾已然足够美好，于是选择让故事停留在这一页。

每年圣诞节学生都有长达半个月的假期，景程提前把时间空出来陪姜半夏。

放假前同班几个学生小聚，姜半夏坐在边上小口地喝着果汁，入口酸甜，舌头上是小气泡炸开的美妙。她很喜欢这个味道，不由多喝了几杯，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里面是兑了酒的。

她脑子一时晕晕乎乎，倦意袭来，但好像也没有醉，就呆呆地盯着手机屏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有人推开门，喊她：“姜半夏。”

她抬眼看着来人，黑色大衣上还落着未化的雪，头发也湿漉漉的。

她的脑子仿佛过了时的处理器，好半天才不确定地吐字：“景……程？”

景程原本是有些生气的，姜半夏在外面竟然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可等旁人问起他的时候，姜半夏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男朋友”，这四个字又让他心中的怒意烟消云散。

景程给她披好外套，背着姜半夏走出了酒吧。

外面正好下起了大雪，雪花落在了她的头发上、脸颊上还有卷翘的睫毛上。

她被脸上的凉意唤醒：“景程。”

“嗯？”他应声。

“景程。”

“怎么了？”

“嗯……景程。”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宝宝喊我名字作什么呀？”

她嘴巴里嘟嘟囔囔：“我好像……喜欢你欸。”

喜欢就喜欢，还要加好像！

“我也是，姜半夏，我爱你。”

“嗯……”景程在身边的话，她就可以放心地睡过去了。

景程订好行程带姜半夏去看极光，还好空了几天休息。

他尽量把未来的工作提前处理好，其余事情全部委托给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