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喜欢被我打是不是?”
她拼命摇头,琴音也杂乱不堪,她内心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又无法否认。
景程被她夹得不住喘息:“宝宝,叫爸爸。”
“不,不要。”
她拒绝,他就会更用力地扇她,不一会白嫩的小屁股就被抽红了。
景程恩威并施,一边狠狠扇她,一边又放低身段乞求她:“求求宝宝了,我想听,就叫一次好不好?”
“爸、爸爸。”她委委屈屈地叫出口,眼眶瞬间红了。
景程心里满足更甚:“真乖,骚货,爸爸草的女儿爽不爽?”
“呜呜呜呜。”她的哭声几乎被钢琴的响声盖住。
景程听她哭了也有点心慌:“宝宝,老公草,嗯?”他讨好地撞她深处的敏感点,“老公草,只让老公草是不是,宝宝舒服吗?”
“嗯……舒服啊啊哈。”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摸透了,撞哪里有点痛,撞哪里只有爽,只取决于他想给她什么。
他脑中射意袭来:“宝宝,让我草进去好不好?”
她浑身软的毫无招架之力,乖顺地应声。
他就更肆无忌惮地撞深处的一点,逼着宫口为他打开。
“啊啊啊~啊啊哈,景程啊,啊啊啊!”姜半夏被插得浑身抽搐,不受控地浪叫,琴声就在耳边,她却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感受身体最深处被撞得汁水淋漓,被迫哆嗦着绽放。
龟头挤入宫口的瞬间,疼痛和激爽一齐袭来,姜半夏绷直身体蜷起十根脚趾尖叫着再次到达高潮。景程伏在她身上闷哼一声咬住她的肩头,龟头隔着套子被咬紧,棒身被穴肉死死绞住,很快挤出了大股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