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干你了,我不在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草过了,我怕得病。”
姜半夏身体痛到极点,可是心里却好像更痛。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在意景程的羞辱,可是听到这些话,心还是碎成了一片片。她其实内心深处是有些依赖他的,害怕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他,身体也习惯接纳了他,此时被心里依赖之人羞辱成一文不值的荡妇,她痛到几乎崩溃。
她没有,真的没有,他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
景程其实戴着套子是很不舒服的,他很久没有碰过旁人,他也知道姜半夏在吃长期避孕药,所以和姜半夏做从来都是追求爽到极致,一时戴着套子总觉得难以舒缓欲望。
他压着她入到最深,贴着她的耳朵:“宝宝,沈墨可以草你这么深吗,嗯?她知道姜半夏是被草进宫口还求着吃精的骚货吗?”
姜半夏无力地摇头,求求了,不要说了,求求了,不要再羞辱她了。
0023 惩罚(中)穿乳环><
可是景程还远远没完。
他压着她入得深,他感受到的快感打了折扣,姜半夏却敏感到很快就要承受不住。姜半夏心里一点都不想这样,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景程一定会趁此机会羞辱她身体的反应,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住,小穴越来越用力地绞着他。
景程冷笑着起身把自己抽离开,又用皮带抽打她的脊背,把她的欲望全部打散。他已经无所谓了,但总之姜半夏这个小骗子今晚一定不能好过。等到姜半夏疼到瑟瑟发抖,景程再一口气插到底,可还是不够痛快,他如何也泄不出来,姜半夏也被迫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哪怕到最后她的欲望积攒到他肯插进来她就会到达,景程却恰巧把她放置在地上,撕掉套子起身去打电话,不肯再给她分毫。
她听到景程真的让人现在过来,心里发慌,她好怕他喊人过来轮流干她……她觉得景程被气疯了一定会这么做。
过了一会景程挂了电话把她抬起来抱到了床上,她的腿因为长时间反折已经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景程把被子盖到她的胸下面,遮住了她一部分的不堪。
很快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胸,专注挑拨中间的一点,催着它变得圆润饱满,又在上面厚敷冰凉的膏体。这原本就是姜半夏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屋里就传出她隐忍又断断续续的呻吟。
景程嘲笑道:“姜半夏,你真是骚得让我刮目相看,不要告诉我光玩奶子你都能高潮?”
“……”
她也觉得十分难看,身体尚处在疼痛之中,乳头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却牵连起全身的欲,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她笼在其中,如何也逃不脱。
不知过了多久,她虽然无法到达高潮,却可知身下早已湿成一片。某一瞬间,她敏感的捕捉到第三个人走路发出的轻微声响,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让别人……
景程把她按住,声音温柔到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宝宝,没有别人,是张医生,他看过你的,别害怕。”
姜半夏心里却涌起了更加不好的预感,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要把私人医生叫过来?
景程把她的身体按住,安抚道:“宝宝别乱动。”
“唔唔唔……”她脸上的眼罩已经被她的泪水完全浸湿。
姜半夏很快感到右边敏感的乳头被冰凉的金属夹住又稍稍往上提拉,下一秒,刺痛袭来,可她的身体被景程按住,嘴里也被填满,她所能做的反抗就是在绝望的黑暗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左边自然也如法炮制。
景程满意地给她戴好一对乳钉,现在只是最简单轻便的款式,单纯是防止刺穿的孔愈合,等到以后,他会给她换上私人订制的小铃铛,或者干脆加上微型芯片,让她到哪里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