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口干舌燥,汗顺着喉结滴下来,身体也蠢蠢欲动。他自然渴望姜半夏,不过他心里非常介意既介意姜半夏嘴里的金主,也介意姜半夏对自己的感情。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样坏,不需要的时候就甩手说当陌生人,需要的时候又像发情的小猫一样撩拨他,究竟把他当什么?
他心里生气,又实在舍不得对着姜半夏发火,只是冷下脸,把她的手拉开:“我在这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姜半夏想着他肯定是嫌自己脏,被人玩坏了身子还不要脸地勾引他,也不敢再自讨没趣,乖乖地躺到床上。
沈墨就背靠着她的床,坐在地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