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真他妈是个骚货。”挺着腰身体更加用力地撞碎她,“姜半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老子他妈是不是喂不饱你了?”
“啊啊啊哈主人,景程,呜呜要被主人草死了,骚货好喜欢主人的大肉棒。”
姜半夏仿佛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唇角含笑,挺着胸一边自己揉搓一边求他垂怜,又仰着头去舔他的喉结。
景程眼睛都红了,发了狠的干她,仿佛是赌上了男人的尊严,车里一时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汁水四溅。景程觉得抱着不好发力,等察觉到她的穴肉轻微痉挛,知道他的宝贝即将到达高潮,残忍地从她身体里抽拔出来,姜半夏抖着身子却什么也挽留不住,可怜的哼唧出声。
景程很快又把她翻身压在身下,拢着一双细腿折到车座子的顶部,只剩殷红的穴口在身前,小嘴一张一合好生可怜。
“姜半夏,你是谁的奴隶?”
“景程的,呜呜主人给我吧。”她的穴肉都开始痉挛,身体却骤然空虚到发抖,此时只要肯满足她,让她说什么都行。
“宝宝,乖,身子只让我草是不是?”他用头部抵着入口,等她的回答。
“呜呜,只让主人草,只让景程草,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景程听到回答,挺身深深的埋入,看着她的小腹隆起他的形状,满足感更甚,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地喂饱他的小奴隶,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奴。
“半夏真乖,都给你,都给你,小骚货。”
“嗯啊啊啊!”
姜半夏在他奋力凿击下,很快迎来了高潮。景程感受到她穴肉开始痉挛,加大力度,挺身一并射入她的胞宫。随后小心地把半夏从身下捞起来,按照她的喜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低头亲亲她的小耳垂。
姜半夏懒懒地窝在景程怀里,小肚子里面一片温热,被严丝合缝地堵着。
过了一会姜半夏恢复神志,想到自己刚才的淫荡样子,此时还坐在他的欲物上,一时觉得十分难堪。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他了,甚至是需要他。
她有些坐不住了:“景程,我们回家吧。”
景程也累极,靠在椅背上,从身后捏她的奶:“小没良心的,爽完就要走,我休息一会抱你上去。”
原本是想着在车里玩她一会就上楼换裤子,带他的宝宝去买些衣服,没想到做到精疲力竭。
她小声抗议:“我自己可以走。”
他现在身体满足,心情也好,不会与她计较:“呵宝宝,你信不信我现在拔出去,你马上就能尿我车上。”
“……”
他手上不老实,嘴上说的话更是让她想死:“我之前都没发现,宝宝欲望原来这么强,我都怕我不在的时候,你忍不住去找野男人干你。”
姜半夏又气又羞:“我才不会。”
“不是野男人,那是谁,沈墨吗?”他啃咬她白嫩的肩头,“宝宝,离他远点,他肯定想干你的。”
“景程,你别胡说八道了!”她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她以前是绝不敢冲景程发火的,他喜欢说荤话,她都装听不见。大概是提到了沈墨,她讨厌从他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明明和别人毫无关系。又或许是刚温存完,一厢情愿地以为他会包容她,忘记了他们的关系。
景程半天没有说话,甚至连摸奶的手也停下了。姜半夏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赶紧解释:“对不起,我是说,和别人没关系,而且我也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的,我不喜欢拿这个开玩笑。”
景程的声音从她背后闷闷地传来:“姜半夏只能被我干是不是?”
“是……”她不想惹他生气。
“以后也都只让我干是不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