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完,你不能,不可以。 他漆黑的双眸里,浮起浅浅的自嘲。 果然,自己真的够脏了、够烂了。 身下坚硬的石头刹那间化为乌黑的软泥,沼泽一般,泛起腐臭的气味,引人下沉。 陆时闭上眼睛,不再妄图挣扎。 魏光磊站到射击场的门口,扒着细细的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见。抓抓后脑勺,他不太确定地问老板,“我陆哥真在里面?你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