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一切还算正常,但没过多久,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哭声,哭着哭着,就突然没声了。
相较于德国的所作所为,人们可能更熟悉无耻的日本所犯下的罪行,但往往有一点被选择性地忽略了。
他们同样都是灭绝人性的法西斯,只不过前者是赤裸裸的禽兽,而后者则是披着人皮的制服恶魔。
你又一次被迫耳闻了什么是残忍,只觉这世道颠倒,黑白不分。
下一个,不会轮到你吧……
你坐在地上抱着胳膊,垂着头,身体轻微颤抖着。
爱玛,哥哥……
你心中的呼唤无人回应,脑海里只有一阵电流声。
*
梅赛德斯奔驰急速行驶,因为超速甩尾,轮胎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伴随着一阵喇叭的轰鸣声,关押地点的守卫打开了门。
费因茨下车便进了去,他四下环顾人群试图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但是周围的声音实在太过吵闹。法国警察的呵斥声刚一出口,便迅速被嘈杂的人群声淹没了。
他抬一手,紧跟在他身后的党卫军下士便子弹上膛,朝着天空开了几枪。
砰、砰、砰。三声清脆的枪声后,围场周围飞起了一些受惊的鸟。在扑腾扑腾的振翅声中,天空飘着几缕青烟。
所有人都不再敢言语,睁大了那双黑灰色的眼睛,瑟缩地蹲坐在地上,生怕不长眼的子弹打在自己的身上。
费因茨走过了一排又一排的人群,抓了一个年轻女人,又急躁地放开。
不是,不是,还不是!
伊娜,他的伊娜到底在哪!
尤里在临时办公桌旁,哗哗地快速翻阅完登记簿上的名单后,大步快跑到费因茨的面前,而后说道:
“长官,没有在名册上发现夫人的名字。”
该死!
“这里的负责人呢?!让他滚出来见我!”费因茨暴怒道。
“卡尔曼长、长官……负责人目前在……”回答的法国jing-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在隔间里……”
他可真倒霉,一句话,把两边的人都给得罪了。
隔间,用刑和施暴的地方。
费因茨只觉一股血气直冲到心口,他不顾形象地快跑,一路冲到隔间,一脚踹开了木质门,里面传来一声带着几分尖利的女声。
他只瞧了一眼,就已完成了基本的判定。下一扇,依旧不是。
在最后一扇房门被踹开后,他看见两具媾和在一起的身体,瘫在地上的是黑色和蓝白交织的衣物。
男人的激情就像是被逐出伊甸园的野兽,来到深山老林之中,将残缺的树木连根拔起,越来越疯狂地朝着地面的方向深钻,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
女人求救的声音,撕裂犹如破锣。
那一刻,费因茨已然掏出手枪,失去理智地朝着犯下罪行的男人开了一枪。
他冲上去掰开了白花花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看见一双灰黑色眼睛后,提着的一口气才半松了下来,随即又紧了上去。
“啊”
围场负责人抱着腿大叫着。
“长、长官……”
“混蛋!私自和yt女人有牵扯,公然违反纽伦堡种族法!你想上军事法庭吗?!”
求饶声不绝于耳。
费因茨此话只是出于愤怒才说出的,他并没有真的想把围场负责人移交到政治科的想法。
虽然明面上规定如此,但党卫军内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玩玩yt女人也是羞辱她们的方式之一,只要不让她们留下混血的种子就不算太过逾矩。
他左手捂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