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茨没有来飞机场接你,接你的人是尤里,据尤里说,最近指挥部和盖世太保总部的事情都很忙,费因茨没有空闲的时间。
你回到家,连忙让曼蒂接过去了爱玛,你抱了爱玛一路,胳膊发酸得都要抬不起来了。这回来的路程比你想得还要难,不仅路上要担心是否会遇到盟军的飞机,还要不停歇的照顾爱玛。
你回家收拾后的第二天,就想拿着微型照相机去巴斯德街找萨丽,但是伯爵公馆门口的卫兵却阻拦了你。
“夫人,很抱歉,收到上边的指令,您暂时被禁止出门。”
啊?
他、他怎么又不让你出门了……他在干嘛……
出不了门,你就没法去巴斯德街找萨丽,没法给组织送微型照相机传递情报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这些天你只好在家等着。
“爱玛,你爸爸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回来这么久了,他都不来看我们,还不让妈妈出门,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你坐在婴儿床旁边,手里拿着用红绳拴着的小铃铛,左右摇晃,爱玛的蓝眼珠骨碌骨碌地跟着转个不停。
*
星期一,党卫军休沐日,上午费因茨也没有回来。
等到你午休完后,曼蒂在你房间门口外敲门,说是先生回来了。
你急匆匆换好衣服,盘起头发,跑到楼下见他,却看见他坐在客厅里抽烟。
??烟雾好似一团乱麻似的缠住了他,而且越来越大,几乎覆盖纠缠住了他的面庞。
费因茨听见动静,用手挥了挥烟,往你的方向瞥了一眼。
你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的眼神是冷的,没有任何温度,什么也没有,看你的样子就像你一开始去到塞内弗城堡时那样。
他摁灭了烟,朝你走了过来。
“爱玛在楼上?”
他将你抱了抱,往上颠了颠,似乎是想判断你的体重。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委屈,“你抽烟,抽烟就不要去见爱玛……”
费因茨轻笑了一声,伸手搂住了你的后背,把你往身前一带,低下头咬着你的耳朵。
“伊娜,胆子大了,现在连哥哥都想管了,嗯?奥斯陆不好玩吗,去了就别回来,现在回来又是在弄哪一出?”
什么、什么意思……
他不是不想让你去奥斯陆吗,怎么你现在回来了,他却突然变了个样子……是,是生气了吗?
你有些发冷。
“哥哥……爱玛,爱玛想爸爸了,所以我……”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似乎是想冷静自己,而后放开了你,大步上楼见爱玛去了。
*
晚上,你在卧室里哄着爱玛睡着了觉,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了婴儿床上。
照顾孩子一天下来,你累得不行,费因茨在书房办公完,洗漱后就回了房间,上来就又把你压在了身下。
你大为震惊,压低声音道:“哥哥,爱玛,爱玛在睡觉!”
他却不管不顾,径直作为,强硬地撬开了你的唇齿,在你的唇上狠命地啃咬。
你紧咬着嘴唇,不让任何声音流泻出嘴角,但是泪水却再也无法等待,夺眶而出。
窗外,夜晚急剧地、不断地用它那深蓝色的阴影来填塞了白昼最后的一点亮光。
它暴戾、无情,像是晴朗的白昼的一个更为阴暗的同胞兄弟,残酷地降临在大地上,野蛮横暴地把它那巨大的深蓝色的大衣盖在了被践踏的大地上。
……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是吵醒了爱玛。
爱玛开始大哭不止,每哭一声,你的心就跟刀子戳了心窝似的疼,你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