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耶稣,圣母玛利亚,我可怜的小姐,怎么会这样……”
你的金发都放在了她的怀里,委屈的泪水落下,肩与背一抽一抽得动弹。
“太太,您,您知道,该怎样联系上父亲吗?”
布洛特太太闻言,松开了怀抱,以手为梳顺着你的长发,无能为力地说道:
“小姐,前线的电话,只有高级军官才有权限要的到呢。而且,俄国离柏林实在是太远了,就算要到了电话,话务员也不一定能够接通……”
是吗。
卡尔曼将军现下是你唯一可以摆脱费因茨的希望,可是看样子,这条路也走不通了……
安哈尔特火车站仍在检修中,这次费因茨带你去了贯穿柏林市中心南北的一条商业大街上的弗里德里希火车站。
梅赛德斯奔驰轿车驶过菩提树大街,你趴在车窗边向外张望着。
车驶过雷穆赫圣母玛利亚大教堂、阵亡将士纪念馆、柏林大学、柏林国家大剧院,一路经过象征着千年柏林的勃兰登堡门。
大街上,弗里德里希大帝雄伟的骑马铜像矗立在街心,曾经领土分散的弱小王国普鲁士,在这位冷酷无情的君主的带领下,重新跻身为欧洲大陆的强国之列。
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这些伟大壮丽的历史建筑,没过多久,它们将在盟军一次又一次的地毯式轰炸中毁坏殆尽,只留下一堆黑色废墟。
在那之后,将有一面巨大的水泥墙在此矗立长达二十八年之久。 *
你们抵达法国巴黎时,已经是深夜,严格的灯火管制早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