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地上。
他一进门,还没等你那声“哥哥”叫出口,他便拽着你的头发就往里面拖。
布洛特太太尖叫一声,想要上前阻止:“费尔少爷,您行行好,有什么事慢点和小姐说……”
“滚出去!”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没有人敢忤逆此刻暴怒的他,布洛特太太只好离开了房间。房门被关上,严实地堵住了外面想要窜进来的善意。
费因茨扯住了你的头发,猛然向后一拽,你的头发被扯得生疼,被迫仰起脸向后。身后又没有任何支撑,你只好揪住了他的黑色军服前襟。
“哥哥,你、你松开……我疼……”
他看着你泛红的眼圈内,流转着晶莹的泪花,手上动作一松,但是却用身体将你推到了墙上,继而掐住你的下颌,逼迫你仰视他。
“伊娜,我说过,元首高于一切,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些蠢事!说,私下里去教堂做什么了!”
他掐住你下颌的手指逐渐加力,渐渐地陷入了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去、去赎罪……都是因为我,才让莱……”
你说不去了,实在是太疼了,你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要移位了。
费因茨的蓝色眼睛里终于有了波动,他松开了手,你滑落在地上。他坐在了床沿上,解开了衣领扣子,看向你的目光依然那么寒冷刺骨。
“过来,还需要我多说吗?”
你的眼眶愈发发热,朦胧的波光把周围的一切都搅动得模糊,手因为颤抖,解开他皮带的速度愈发缓慢。
你跪在地上,像是一个正在接受刑罚的异教徒,磨难公义地强加到了你的头上,你所能做的只有接受、忍耐以及等待。
“伊娜,你身体里流着yt人的血,这血太肮脏,要了莱的命。”
你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干呕,眼泪不断涌上,仿佛整个人没入了滔滔洪水之中。
*
费因茨去了动物园街4号,帮穆勒审讯了吕多维科神父,不到半天,神父便离开了人世,没有吐露任何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