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男人眉峰之间的沟壑反倒加深,他突然沉声叙述:“伊娜,我们上一次做爱是在一个多月前。”
啊?
耳朵里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闯进来一句露骨的话,你愣怔几秒,勾着他衬衫的手指也不明所以地后撤了回来。
费因茨无视你明显泛红的耳垂,薄唇继续吐露出惊天动地的话:“虽然哥哥做了措施,但是不排除小概率事件发生。”
男人深蓝色的瞳色愈发幽暗,严肃之下衬出了几分天然的威慑,下一秒费因茨的嘴里提起了一个你根本没想到的可能。
“为什么怀孕了不告诉哥哥,还想要瞒到什么时候。”
男女双方亲密时,即便做好了避孕措施,也难免会有意外怀孕的小概率事件发生。
在他的质问入耳的刹那,你立刻在心中询问了系统,在得到系统否定的回答后,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原来费因茨误以为你一直没戴婚戒,是因为你怀孕了。
当初你在怀着爱玛的时候,手指因为有些水肿,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戴过婚戒……
“哥哥,我没有怀孕……你,你想歪了……”
你硬着头皮回他,男人的神色果然更加不妙,但费因茨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他不希望你再怀孕,因为他见过你生育时的痛苦,不想你因为他再经历一遍。
费因茨伸出双手,穿过你胳膊和身体的间隙,带着某种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接把你的身体往他那边拉近。
“想歪了?”
“那我们的婚戒呢?嗯?这次也还是想跟哥哥说是收起来了吗?”
费因茨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可在你听来,能察觉到隐藏在平静之下的不满的情绪波动。
排除了前两种可能,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男人微微眯起眼睛,开始审视着你脸上每一丝可能的情感流露。
“伊娜,你不要告诉我,我们的婚戒由于你的某种可怜愚蠢的同情心发作,你就把它送到了黑市做了交易。”
你默默吞咽了一口唾沫,虽然哥哥猜得并没有那么准确,但是几乎是事情的基本轮廓了。
你微张了嘴,试图想要解释些什么,可从费因茨的视角望去,是另外一种别样的体验。
你忐忑地张开了牙关,上下牙齿保持着一个轻微的开度,软腭和软舌抬起,无意识地做出了一个上挑的动作,像是想要舔食某种东西。
视线再往上探去,你那浅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朦胧的水光,湿漉漉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蛊惑……
“伊娜,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没等你回答,男人便伸手掰住了你的脸颊,右手拇指和食指趁着你惊讶张口的功夫,指尖擦着你的唇角便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探入了你的口中,在你湿热的口腔内游走了一圈,手指不停地探入,搅弄着,一寸一寸深抵,仅仅是两根手指便撑得你无法抵抗那生理性的条件反射,牙齿一合,咬到了他。
凸起的喉结随着男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费因茨的下颌紧绷,神情似有享受之意,但更多的是忍耐。
紧接着,他用左手揽住你的腰,控制住你挣扎的动作,惩罚似的用手指夹住了你的软舌,你哼哼着声,眼角开始有了湿意,被迫用眼神向他求饶。
于是费因茨松开了手中的软物,命令似的开口:“舔。”
反抗不得,你只能像猫一样舔了几下,力道一会儿柔得像棉花,一会儿又像是不满地快速用舌头舔打,但在他感受中,那力道还有待加重。
男人眸中欲意涌动得更加厉害,终于将放在你口腔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勾带出几缕暧昧晶莹的银丝。
从桌上抽出张纸,费因茨先给你擦了擦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