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莱歇尔轻嗤一声,转而打开车侧门,将你塞了进去,然后绕车半圈,坐上了驾驶位。
“不用担心,俄国佬不敢过河,他们正在维斯瓦河对岸袖手旁观。”
你诧异,袖手旁观?
吉普车启动,嘲讽还在继续:“与其担心俄国佬的坦克,不如小心英国佬的飞机。呵,再怎么样,那群该死的波兰佬,也没人能救得了他们。”
你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男人眼底流露出几分嚣张狂妄。
华沙天黑的时间早,施莱歇尔将头伸出车窗外,观察着天空,夜幕低垂,黑绸悬挂,天亮得诡异。
他伸回头,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你正在和系统说话,询问着爱玛的情况,被他一声骂叫回了神,“怎么了?”
“小猫,天太差劲,我们需要快点赶回营地了。”
唉?天气很差吗?
你趴在车窗上,也开始往外看,雨后的夜晚,月光如洗,倾泻而下,万物暴露,整片树林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没过多久,那夺命似的嗡嗡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