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被他吓得眸中含泪,可哽咽的嗓音已然违背本意变了调,柔软又绵和。
施莱歇尔喉结滚动,粗喘了口气,“我亲爱的伊娜,你刚刚错过了能杀了我的机会,这下可怎么办呐。”
男人开始隔着你松垮的睡袍不着痕迹地蹭弄,你感到无比的恐惧和害怕,因他的动作随之而来的生理反应无限地放大那隐秘的羞耻,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自尊心和羞耻心就这样在两人体型和力气的悬殊中被一点一点地无情蚕食……
你再也承受不住了,喊着“哥哥”就委屈地哭出了声。
这个称呼让施莱歇尔的右眼皮跳得厉害。
不是,费尔和小猫私下里玩得这么开吗?连哥哥都叫上了。
某人觉得非常不爽,于是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尽力克制住自己血管里正在横冲直撞的冲动。
“我的小猫,别怕,这只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时正常的反应。”
在你看来,撩人的情话就是施莱歇尔的家常便饭,你根本没有把他刚刚口中说的“爱”当成一回事。
施莱歇尔从你身上下来,转而半靠在床上,把你揉进了怀中,然后将你眼角湿热的泪水尽数吮吸了进去。
男人的手一直摩挲着你左前臂上那个黑色刺青,他低下了头,薄唇紧贴在刺青上,辗转碾磨,带给你的触感是如此真实。
再抬起头时,他开始哄骗:“伊娜,喊我的昵称,赫利,喊一声,喊一声我就放过你。”
你没有被他骗到。
只是在他怀里,那低低的啜泣声变成了颤抖的呼吸声。
费因茨曾经教会你一个浅显易懂的常识,当男人在床上对你着诱导,尤其是喊着昵称诱导时,多半是没什么真话的,他们只是想以最低的成本,最快的速度达成他们的目的。
“赫伯特……你,你先冷静点好不好……”
你觉得身边人的温度太过炙热,烫得你说话的声音也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