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不敢置信。
“哥…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你不要这样……”
他还是没有回复你,反而诱导着你将被领带捆绑起来的双手高高地举到了头顶,然后再放下来,你被绑住的双手就这样顺势垂了下来,圈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左手强有力地握着你纤细的腰部,力道强劲有力,腰线处还能感受到他大手的温热。
他俯身含住了你的唇,磨蹭试探了一番,继而一下下地深吻,暧昧的水声就响在耳侧,你的双手仍然呈现着圈住他脖子的状态,仿佛是你在主动勾着他缠绵。
费因茨的左手依旧扶着你的腰,但是他却在接吻的时候逐渐放肆地直起了身,无奈之下,你只能被他带着踮起了脚。
脚尖越来越蹦,你像是芭蕾舞演员一样承受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直到你实在是无法忍受,哼了一声,趁着交换呼吸的时候破碎地喊了一声他。
“哥……”
“嗯。”
你们唇舌分离,费因茨一个提身,托住了你的臀,将你托抱了起来,你只觉浑身都在发烫,身在高处,额头上渗出的饱满圆润的汗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手在你的臀上抚着,丝绸吊带睡衣的布料轻薄到无法抵抗有意的挑弄,你难耐地轻哼着,最后声音发颤得厉害,不得已地求他。
“哥哥,快…快些吧……”
……
你蜷缩在床上,呼吸声重得不行,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被汗水打湿后黏腻地粘在后背。
费因茨侧躺在床上,用手肘撑着头,以一种狩猎状的绝对姿势看着你。
他伸出手抚摸着你的脸,从眉,到眼,再到唇,手指不知在那红肿的唇上逡巡了多少遍,直到你不舒服地哼叫出来,他才停下,然后半坐了起来。
费因茨靠在床上,袒露的肌肉线条分明,走势流畅,臂膀上暴着青筋,他手一伸,从床头柜上拿起了烟盒,取了根烟。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点燃又放回了烟盒里。
男人沉默了会,大掌抚着你的脑袋,侧身望着你的眼神堪称温柔和不舍。
他最后嘱托道,给你下了定心丸。
“伊娜,路上别怕,到时候苏茜和达莉娅都会陪着你和爱玛一起去瑞士,专列上会有红十字会的标识,也不会遭到轰炸,别担心,哥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好……”
你累得不行,睡梦中迷糊地应了一声,耳边絮叨的声音也渐渐地低了下去,你感觉自己的唇上被依稀地印上了一个柔柔的吻。
*
费因茨离开后,施莱歇尔接手了关于特莱西恩施塔特儿童营一百三十名儿童的转移工作,按照计划,你们将和这些儿童一起乘坐前往瑞士的火车。
可希姆莱在柏林对转移儿童的计划又开始迟疑不定,他生怕希特勒发现自己在背后偷偷捣鬼,再次激怒这位帝国暴躁易怒的元首。
你带着爱玛,和苏茜达莉娅一起,先暂时回到了一开始施莱歇尔为你们准备的,那幢在布拉格老城区的新巴洛克风格的高级公寓。
在等待离开的日子里,你们也听到了戴高乐被刺杀的广播,符合历史轨迹,这次的刺杀,未遂。
巴黎解放的第二天,戴高乐乘坐敞篷轿车从协和广场到大教堂,一路遇到了各种暗枪,但戴高乐临危不乱,不慌不乱地走入了教堂“最后的审判门”。
究竟是谁开的枪,这是历史上的一个解不开的谜,但戴高乐固执地认为,是法共对他下了手。
在这场法国内部权力争夺战中,戴高乐以绝对优势胜利了,从此法兰西落入这位杰出的政治家之手。
九月按部就班的过了几天,你们耐心地等待着前往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