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和系统battle，对外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一人一猫，看起来都呆呆傻傻的。

赫尔利谢过曼蒂的茶水，视线移走，低头抿嘴，借喝茶的动作掩盖了嘴角露出的微微笑意。

“希望贵国情报部门能按照现定的计划行事，合作愉快，对双方来说都有好处。”

费因茨皱眉，左手食指敲着桌子，不急不缓地说着。

谈判最重要的就是即便底牌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也还要继续摆出一副稳坐泰山的姿态，气势上是绝不能输的。

“卡尔曼，合作当然会顺利……”

赫尔利注意到费因茨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婚戒，语气忽得一停。白金，铂金的俗称，代表“纯洁的爱”。

他眉一挑，讽刺一声，言语突然挑衅了起来，“毕竟，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闻言，你低垂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方才的尴尬已经被抛在了脑后，你毫不避讳地看着坐在你对面的赫尔利，内心再一次被震惊了。

不管英国后续怎样为了给BBC广播公布的名单找补，怀疑的种子已经给柏林种下了。

而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猜忌，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人过分放大解读，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冠上其他罪名，被调离权力中心反而是最轻的后果。

“喵呜”

你心中震惊，手上动作难免用力，怀中的猫咪不满地叫出声，收回前腿，从你怀里跳了下去。

你都懂的道理，坐在你身旁的男人自不必说。

费因茨像是被噎到一样，本来在敲击桌面的左手紧紧地握成拳，眉皱得越来越紧，整个人似一柄被去掉剑鞘的寒剑。

你忧心中，他突然扭头看了你一眼。

唉？

你带着困惑的浅蓝色的眼睛与他大海般深邃的蓝瞳相接，你蝉翼般长长的睫毛不解地轻眨了几下，男人却垂下眼掩饰心绪。

赫尔利抿了一口茶，没有停止言语上的进攻，只不过将交谈语言换成了你熟悉的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