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在昨天彻底摆脱稚龄困扰,达到了王室要求可以离开家庭教师的年纪。”
??“我在此,正式向大不列颠全体国民宣布,我决定参军,加入妇女辅助队,同英国人民一起战斗。”
??“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邪不胜正,尘埃终将落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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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一晚上,虽然费因茨已经给你洗过眼睛,但第二天醒来眼睛还是疼得厉害。
??施莱歇尔来找你,看见的就是你红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和被咬得破皮的嘴唇。
他忽而摘下军帽一下盖到了你的头上,声音细听有点闷。
??“我要走了。”
你的头还是晕沉沉的,简单的嗯了一声,没有心力再去和他过多牵扯。
??大檐帽遮住了你的视线,于是你拿下军帽,踮起脚。见状,他身体主动前倾,你把军帽重新给他带了回去,顺带将骷髅头摆正。
??出于礼貌和虚假的上下级关系,你对他说道:“路上小心。”
施莱歇尔冷哼了一声,“某人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却伸出了手,揉了揉你脑后的头发。
空气中的醋意已经漫天,可是打翻醋缸的那个人儿往往都是察觉不出来的,更何况在你心里,“一个喜欢艺术的精神病患者”已经和施莱歇尔完全地划了等号。
??“等我回来,一起去鲁昂。”
??“在哪?”
??系统的电流声滋滋作响,你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刚刚可是获取情报最好的时机,自己为什么没有自然地询问他要去哪,反而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鲁昂。
??“诺曼底。”
他说完地点,看着你扑闪扑闪的眼睛里纯净的光,深呼吸了一口气,没给你补救询问的机会,就转身离了开。
??鲁昂,诺曼底重镇。
??历史的莫比乌斯带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向前推进,席卷而来的尘土铺天盖地,噼里啪啦中,呆站在门口处的你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