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身影从丽兹酒店的后门离开,从康朋街沿着河畔一直走下去,就是歌剧院大街。
萨丽走后,伪装随之褪去,Ag从茶几上拿起烟盒,颤抖地点了根烟,烟夹在她的食指和中指之间,轻微地上下抖动着。
一根烟结束,颤抖终于没有那么严重了,心中的愧疚却已泛滥成灾。
*
“哥哥,除了摩斯密码,还要学别的吗?”
你自然是想让他再多教你点关于情报学的知识,拜托,这可是绝佳的机会!
??不过这确实很怪异,盖世太保头子亲自教授盟军间谍情报学,说出去都是一等一惊悚的事情!
“伊娜,其他的都太专业了,你都不会用到。”
“想知道嘛……”
你想着以前看过的抗战电视剧,开口问道:“哥哥,我好像听过电台?缴获了电台就能伪装对方的身份去发送密电了,对吗?”
“没有这么简单。伊娜,任何人拥有晶体管和线圈,都可以借助无线电来传递情报。关键是……”
费因茨深呼吸了一口气,额角微微隆起了青筋,涌动的情绪都压在了深蓝色的海底。
“关键是什么?”
你们的身体接触地是那么近,无法掩饰的渴望直白地呈现着,你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现在是难得的情报教学,其他事都要缓一缓。
你小腿一摆,丢掉了拖鞋,换了个姿势,张开腿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腰,稍微缓解了一下他的难耐。
“关键是发报手法,每个情报人员的发报手法都是经过训练的,有着独一无二的发电标志。”
“发电标志?”
费因茨左手托住了你的背,右手伸到后面扣住你的腿根。
“嗯。有些字母是未编码的,有些是用特殊符号进行的替换。”
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就像当初萨丽通过巴黎频道传递给你的那串暗码,设密人没有对“t”进行二次加密,这原来是识别敌我身份的一种标志。
“那我万一被抓了呢?”
“我的傻伊娜,这里是德占区。”
费因茨脑里紧绷的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已经绷到极致,理智在失控的边缘疯狂地游走,他站起身,托抱着你往卧室的方向走。
“万一,万一呢?嗯,换个说法,如果我是英国…佬,在巴黎被捕了,该怎么逃跑呢?”
“分情况。”
他没有打算多说,吻落在你的脸颊上,顺势又蔓延到你的脖子上,混合着白兰地和雪茄的气味染上了你的肌肤。
??你再也忍不住了,干脆翻了个身qi在了他身上。
你发丝凌乱,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慢悠悠地挑了挑眉。
“如果你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住,对方还有心情和你周旋,那就想办法接近他的身体。”
“然后?”
费因茨一个用力,又把你按到了身下,喉咙里滚过了一声喑哑的笑,说出来的话更是在意有所指。
??“然后想方设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啊?
他是不是在耍人啊……
“哥哥……”
他埋头于你肩颈,撩拨到你心痒难耐,含着你的耳垂口齿不清地解释道:
“告诉他,如果你在被捕一个小时之后没有被释放,便会有人立刻将一封匿名举报信送到审查科,声称调查官与同性之间有不正当关系,他身上的痕迹便是证据。”
啊,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希特勒谴责yt人的同时,也在谴责同性恋,他认为这两者都是德意志的叛徒,是他们破坏了德意志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