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而停下逼迫的动作,转身撑在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左右没有翻找到,这才想起你们此刻不在公馆。
??费因茨禁不住低低咒骂了一声,又回过身,一转方才强硬,替你把满面汗水的额角上的碎发撩到旁侧,温声细语地哄着。
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迷离。
闷热的空气流到汗湿的肌肤中间。
你难耐地、不愿地蜷缩着,煤炉里的火在拐角噼啪作响,映得墙上的半截看不清的人影愈发缥缈。
??……
外面,法国梧桐树丛中,夜莺的歌喉压得极低,寒冷的天气冰冻了原本婉转动听的音符,变调忽高忽低,拂动着孤零零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幽深之处,乐音逐渐痉挛。
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费因茨刚准备返回床上,便听外面有人低低地敲门,道:“长官,军机提前到了。”
没过一会,伴随着午夜的钟声消散在冷风中,梅赛德斯奔驰驶向了克利尼昂库尔的方向,一路响起的轮胎摩擦声划破了黑夜的寂静,其间似有夜枭利叫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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