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知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看着身下的谢逸景,这人是受虐狂吧,被打还会发情?
沈礼知无语,却又莫名感觉臊得慌,手掌下意识用力,不自觉捏了一下勃起的阴茎,换来谢逸景一声闷哼,手中的性器肿得更大,他的手快要握不住了。
沈礼知吓得赶紧松开手,狠狠瞪了一眼谢逸景,腿一跨从对方身下翻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洞府,留谢逸景一个人硬着性器在里面。
色情狂!自生自灭吧!
沈礼知快步走出洞府,刚一看见外面风景,就被几根细小的藤蔓攀上身体,腰腹和手腕都被蔓枝环住,缠得不紧,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沈礼知便没管它们。
藤蔓四阶以后,居然可以让分枝离体,还挺厉害。
沈礼知大口呼吸几下新鲜空气,身心舒畅,这是自由的气息。
突然,他听到洞府后面园子中传来狮吼声,想起来晏行南和傅舟好像还被关着,傅舟能用分枝偷偷溜出来缠着他,晏行南却只能惨兮兮困在笼子里,通过吼两声发泄情绪。
一月不见,沈礼知其实心里还挺想他们,之前有谢逸景在身边,这种感觉不算强烈,现在离得近,这股思念忽然就变得凶猛。
但沈礼知总觉得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自己这般急切,他抑制住内心冲动,慢悠悠似闲庭信步般走向后园,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
雄狮好像感受到他的气息,叫声愈发焦急,在终于看到沈礼知身影之后,两只前爪扒在笼子上使劲晃动,想破开笼子可始终破不开,焦躁地用脑袋砸笼框。
沈礼知一脸淡定走到笼子边,想伸手摸摸狮子脑袋看看砸疼朋友,却被雄狮突然用舌头舔舐手掌,染了一手口水。
沈礼知皱眉,看来是不疼,他偷偷将手掌在雄狮鬃毛上蹭蹭,蹭干净以后幸灾乐祸般对着雄狮说,“活该,谁让你欺负我!”
他可是有师父撑腰的!
雄狮听到主人这么说,也不扒笼子了,颓丧地趴在地上,一双琥珀色眼睛委屈巴巴看着沈礼知,仿佛在控诉对方无情无义。
沈礼知摸摸鼻子,不再逗他,释放灵力打开兽笼,将雄狮放出来。
前两天在床上,谢逸景说雄狮和藤蔓是他的灵宠,是关是放由他做主,教给他打开笼子的方法,一会他还要去关着藤蔓的地方把它也放出来。
雄狮一看笼子被打开,不丧了,立马从地上站起来,直接扑向沈礼知,把主人压在地上开始舔,舔得沈礼知满脸都是口水。
怎么进阶了还这么幼稚?
沈礼知用灵力揪着雄狮毛发把它扯开,一边擦脸一边没好气训着狮子,“趴那!”
雄狮自知做错了事,理亏,听话趴好,但后面那条乱晃的尾巴却显示出它的兴奋。
能活着见到主人好开心!之前每一次死里逃生都变得微不足道,仿佛只是一些小小的磨炼罢了。
沈礼知见他这副不像威猛的狮子,而像一只哈士奇的可怜模样,气也生不起来了,开口说道,“行了,原谅你了。”
雄狮一听,更开心了,可它不敢再扑倒主人,只能绕着沈礼知一蹦一蹦转着圈表达激动。
一人一兽相处和谐,腰间的藤蔓似乎不满被忽视,缠劲儿增大,把沈礼知紧得瞬间弓下腰。
他拍着藤枝让对方松松,藤枝松是松了,不再圈着他的腰,却偷偷从袖口窜进去,顺着胳膊往上,最后缠在主人的胸上不动了。
乳肉被藤蔓上微微突起的荆棘剐蹭着,又疼又痒,沈礼知用灵力想将藤枝扯出来,却被对方灵活躲过,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沈礼知不再尝试抓住它,转身让雄狮带着自己去关押藤蔓的地方,他要去找藤蔓本体算账。
雄狮趴下身子,让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