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礼知没有给予任何反应,只有被操狠了,才哼唧两声,随后又继续装死。
“同样都是你老公的同事操你,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傅舟很不满,好像他技术比不上谢逸景似的。
有脸说?沈礼知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但是他仍然不说话,不想搭理这个死变态。
傅舟很不爽,他把沈礼知放在沙发上,在对方双眼发亮以为要被放过的时候,把沈礼知翻了个身,双手穿过他的腿弯,从后面托了起来,让沈礼知的后背靠在自己胸前。
这人又想干嘛?沈礼知一脸疑问。
只见傅舟抱着他,走到还在沉睡的晏行南面前,右腿跪坐在沙发上,将沈礼知两条修长的双腿搭在沙发靠背上,让他的下体正好对准晏行南的脸。
“你没反应是不是因为你老公不在?那我们一起操你总行了吧?”傅舟不顾沈礼知的挣扎,让他已经被揉红肿的阴蒂抵在晏行南的嘴边。
阴蒂上略带腥味的淫水蹭了晏行南一嘴,睡得死沉的晏行南下意识嗅嗅鼻子,这熟悉的味道唤起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晏行南张嘴含住胀大的肉蒂,舔舐含弄,吃的咂咂作响。
“唔…是老婆的骚水…好甜…”
尽管在梦中,晏行南也认出这是他老婆的骚阴蒂,软嫩可口,是除了奶子和两个小穴,他最爱的地方。
别舔了!你老婆都被人强奸了!沈礼知看他这副模样,简直恨铁不成钢,活该你被带绿帽子!
但是敏感的阴蒂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滋味十分美妙,晏行南舌头灵活,不仅把阴蒂舔的一跳一跳的,连肉茎都被照顾到,沈礼知哪里享受过被口交的快乐,没一会儿就再次射了出来。
今晚射了太多次,精水都变得淅淅沥沥,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存货了。
“嗯啊…好爽……”虽然口交带来的快感比不上花穴被奸淫时的快乐,但这种赤身裸体被外人抱着,让自己绿帽老公服侍的背德感却带给沈礼知不一样的淫乱体验。
哪怕知道这些都是虚拟的,但心理上却莫名有种令人羞耻的禁忌感。
傅舟看他爽得不行,再次将蓄势待发的肉棒插进流水儿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操弄着,淫水被溅的哪哪都是,甚至喷了晏行南一脸。
肉茎和阴蒂还在被晏行南来回舔弄,翕张的花穴再次被破开,饥渴的媚肉紧紧嗦着体内的肉棒,傅舟能察觉到怀里的人正沉沦在欲望之中,羞耻心已经被抛诸脑后。
“骚货!当着你老公的面被强奸是不是很爽?骚穴都快把我夹断了。”
听他这么说,沈礼知一边嗯嗯啊啊呻吟着,一边骂道,“夹断了才好,狗屌有个屁用,又短又小!”
尽管沈礼知已经被操得快神志不清,爽的感觉要进入天堂一般,但他依旧口是心非,非得挫挫傅舟的锐气不可。
这话说的可一点也不实在,傅舟的肉棒虽然没有谢逸景的粗黑,和他本人长相一样粉白精致,但足够长,在抽插中不仅能磨过穴道里的骚点,龟头还能进入到子宫里,把子宫口都撑出个小圆洞。
傅舟心里冷笑一声,更加猛烈地操着这个极品淫穴,穴口被磨出大量白色泡沫,沈礼知被操的脚趾蜷缩,似乎要承受不住这汹涌的快感。
前面的阴茎在肏弄中不断拍打着晏行南的脸,前端流出的液体全都滴在他老公脸上,又被晏行南吃得干干净净,“老婆好甜…”
甜你大爷!快睁眼瞧瞧吧,头上的大绿帽子彻底摘不下来了!
沈礼知在几近空白的脑袋中抽空乱七八糟想着,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了,真他妈不敢惹这个变态,比谢逸景操的更重更深,小腹处都被顶出肉棒的形状,甚至快要操到胃里了。
“骚货是不是又要射了?”用力干了十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