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知这四个字说出口后,奶头被舔咬力度更大了,对方甚至用嘴唇把它吸起来,连奶肉都跟着鼓成尖尖模样。

等身上的人终于放过他那变得红肿不堪的奶头时,沈礼知眼泪都流了出来。

红红的眼眶、委屈的神情没有换来半点怜爱,甚至耳边传来的声音也带着丝咬牙切齿,“知知看看我是谁?”

谁?

沈礼知努力抬起眼皮,室内灯光昏暗,眼睛很快便适应,他睡眼惺忪,迷茫看着上方的人。

垂下的刘海细碎蓬松,下面是浓黑的眉和一双清冷的眼,嘴唇微抿略带不爽,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一旦答错,便会像刚才一般狠狠欺负他。

陌生又面熟,好像是记忆里的人,却更成熟,像是他幻想中傅舟长大后的样子。

沈礼知脑子里太乱了,一会浮现小时候和傅舟玩游戏的场景,一会又是年少做春梦和傅舟做爱,转眼又变成刚才和对方一起吃饭的画面。

虚虚实实,让他搞不清楚。

只能语气迟疑,“傅舟?”

应该是猜对了,对方神色变得温和,眉眼间也带上喜意。

沈礼知心情跟着放松下来,这下可以让他好好睡觉了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哪怕猜对,傅舟也没有放过他,相反更加激动地吻住他的唇,或者说把这当成答对的奖励。

软嫩的唇瓣被反复吸吮,直到上面染满津液,水光潋滟。

紧闭的牙齿被强势的舌头顶开,口腔内每处软肉被一一舔过,随后勾着闪躲失败的软舌交缠,抗拒的呜咽声消失在两人唇舌之间。

抵在身上人肩膀的双手被按在脑袋两侧,连挣扎的双腿都被对方两条腿夹在中间,浑身上下可以反抗的地方全被制服,只能承受来自傅舟的欺弄。

“唔……”

不可以,他已经结婚,不能和别人再上床……

可是他本来就没有傅舟强壮,喝醉后愈发酸软无力,所有抗拒更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沈礼知能感觉到对方的坚挺正戳在下体娇嫩之处。

晚上沈礼知晕乎乎坐上傅舟的车,本以为他会送自己回家,因此到酒店时沈礼知未意识到这并不是谢家别墅。

进到房间后,有人抱着他去浴室洗澡,除去满身酒气,浴室热腾腾的蒸汽熏得很舒服,所以沈礼知才会乖乖听从指挥,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彻底送到豺狼嘴边。

现在傅舟和他都没穿衣服,彼此任何反应均能被对方察觉,他对傅舟顶着他阴唇的肉棒感到害怕,而傅舟却对他由于情动而泌出的淫水感到兴奋。

“知知哥哥,你流水儿了。”

傅舟松开沈礼知的手,用手指在沈礼知花穴口抹了一下,伸到两人眼前,指尖淫液在灯光反射下闪着零星水光,配上傅舟亮闪闪的眼神,显得越发淫靡。

“没有…”

尽管喝醉,但沈礼知也下意识否认自己是这般骚浪的人在其他男人身下,像个荡妇一般发情。

尽管是儿时最喜欢最想嫁的人。

沈礼知哭得更加伤心,醉后意识不清醒的他习惯性想找自己最信任的人寻求安慰,他又把身上的人认成谢逸景,搂住对方的脖子,脸贴着脸轻轻摩擦,呢喃道,“老公…”

傅舟却以为沈礼知是在叫自己,毕竟刚才已经认出他,因此满怀激动应了句,“老婆,我在。”

嗯…喊自己老婆了,是老公谢逸景……

是的话就可以做爱了。

沈礼知撒娇般在傅舟脖子上蹭两下,随后密密麻麻的吻全落在傅舟脸上,额头、眼睑、鼻尖、脸颊,最后对着那道薄唇点一下,再点一下,像只任性、不愿给个痛快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