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礼知学聪明了,他先不猜,而是等后穴里性器开始抽动后,尽全力缩紧穴肉去夹对方的肉棒,虽然那声低喘很轻,可因为视觉消失而更加敏锐的听觉使得沈礼知依然听到了那道声音,这声音肯定了他的猜测,沈礼知激动地开口:“是、唔…是晏行南!”

“老婆是小坏蛋。”

被穴道猛的一夹而暴露的晏行南无奈一笑,根据三人约定,被猜到的人今晚只能吃一次美味老婆,而沈礼知正为自己猜对沾沾自喜时,他想不到憋了许久的晏行南会多么珍惜这唯一的机会,生生干了他一个小时才射出来。

前后两个穴里各有一根超出常人的性器在里面进出抽插,铺天盖地的快感宛如一道道巨浪连绵不绝席卷全身,明明猜对了却仍然要遭受两人操弄,尤其是傅舟,大概是不满先前被猜错,或是要和晏行南争个高下,彻底没了平时矜贵自持的模样,操的一下比一下重。

“过分、呜…我猜对了…”

沈礼知原以为猜对就可以被放过,谁知道谢逸景却说要都猜对才行,沈礼知被撞得眼泪乱流,遮在眼睛上的布条完全湿透,把眼睛闷的有些疼,可来不及抱怨,谢逸景就用手捂着他的眼,帮他换了一个新的,这个过程沈礼知什么也没看到。

沈礼知:“……”

是不是还要夸一句贴心?

而另外两个人似乎达成了什么约定,傅舟操进宫口,晏行南就抽出来,当晏行南撞进后穴深处,傅舟便还剩个龟头在穴道里,每一秒都有肉棒重重凿进骚穴里,沈礼知爽得已经不知道潮喷多少次,漂亮的胴体颤抖着,浑身布满汗渍渍的粘液。

好不容易等到傅舟将浓稠的精液射进花穴深处,沈礼知有机会开始下一轮猜测,此时就剩谢逸景还没操,这次无疑就是他,沈礼知准备着等换人以后直接猜谢逸景的名字,奈何还没高潮射精的晏行南也抽了出来,沈礼知被三人摆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被抬起来,前后各躺了一个人,双穴分别又插进来一根肉棒。

“知知这次猜猜,谁在肏你的前面,谁在肏你的后面?”

吃饱喝足的傅舟声音中带着餍足,低沉好听,可在沈礼知听来却仿若恶魔低语,这几个人心眼也太多了,都不给他漏洞钻。

沈礼知故技重施,忍着要把人溺死的漫天快感拼命收缩着穴肉,同时竖起耳朵去捕捉从前后传来的微不可查的喘息,可谢逸景和晏行南有了防范,任凭他收的再紧,也没有泄露一点声响,而沈礼知的小动作让两个人更加兴奋,两口本来粉嫩的小穴现如今变得熟红,被三人呵护好久的小美人终于在他们身下绽出最美的花朵。

这招行不通,沈礼知只好依据刚才晏行南肏弄后穴时候的感受来猜测前后各自是谁,他记得晏行南喜欢撞他的前列腺,每次撞上去都会有一阵难耐的酥麻感,而如今在后穴抽动的性器却偏好用柱身上的青筋摩擦那处软肉,再加上三人为了让他猜错,应该会换位置,因此沈礼知在思索片刻后犹犹豫豫开口:“后面是谢逸景,前面是…呃…!不、不要,太快了呜……”

前后同时变得更凶,沈礼知知道自己又猜错了,这两个人太坏了,居然骗他!

然而他的骂声被一次次撞击撞得支离破碎,最终在嘴边化成一道道细碎的呜咽,本想着玩游戏能够躲过一劫的沈礼知,也不想想,饿了这么久的三只狼怎么会好心放过他呢,一切规则最后都会变成四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之后又猜了几次,沈礼知不知道晏行南已经退出游戏,尤其是对方还故意使坏迷惑他,沈礼知说了好几次晏行南的名字,换来的却是谢逸景和傅舟恶意的顶弄。

这场游戏一直持续到深夜,哪怕最后眼睛上那层布被取掉,沈礼知视线也被眼泪模糊地看不清眼前的人,他的嗓子叫到干哑,除了时不时溢出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