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用慢慢的速度势不可挡往里进,直到整根柱身全部进去才停下动作等待沈礼知适应。

花穴被肉棒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奇怪,说不清是爽还是疼,沈礼知下意识伸手摸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对方灼热的肉棒以及两颗硕大的卵蛋。

沈礼知还没说话,这根肉棒的主人却被心上人柔软的小手摸得兽欲升腾,再顾不上对方是否适应,挺动胯部便蛮横肏弄起这口骚穴。

“唔…!慢点…太、太快了…”

花穴第一次被操就是这种又快又重的顶弄,沈礼知被撞得身子一耸一耸,在另一个人胸前起起伏伏,那止不住的呻吟像一团火不仅表达着沈礼知的欲望,而且将三人的理智彻底灼烧殆尽。

玩着他乳肉的两只手少了一只,但后穴处却多了一根手指轻轻在穴口红褶处摩挲,这里太敏感,这般摩挲又痒又酥,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不知是拒绝还是期待。

“呜…你、要干嘛?”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用手碰?

“这里也可以被操哦。”

沈礼知最怵的那个人又开口了,他每一次说的话都让沈礼知感到无比害怕,后面那么小,怎么可以吃得下他们如此粗大的东西?

“不行、呜…”

沈礼知刚要拒绝,肏弄着他前穴的人猛的加大力度,每一下都操干到最深处,擦过穴心软肉,再磨着敏感的宫口,让沈礼知的拒绝都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而扩张后穴的那只手并没有停下来,用花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充当润滑剂,一点点拓进紧致的后穴中,将干涩的甬道慢慢润湿,直至后穴深处也开始分泌液体,手指可以顺利进出后那人逐渐加到两根、三根,原本小小的穴口被手指撑出一个小圆洞,在手指抽出后被迫吃进另一根粗长的肉棒。

“好胀…不要…”

前后两个穴各有一根性器在里面肏弄,兄弟两人默契十足,同时顶入同时抽出,连绵不绝的快感从交合处升起,沿着身体传遍每个角落,沈礼知爽的面色潮红,被强迫而流出的眼泪渐渐变成遭受不住快感而流下的生理泪水,他微张着嘴,在黑漆漆的小巷里难耐喘息。

另一个被冷落的男人也不失落,一只手继续玩着软嫩奶肉,另一只手抓住沈礼知柔软的手摸到自己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用对方的手心摩擦狰狞粗壮的茎身,带动这只没有多少打飞机经验的手伺候着胯下阴茎。

时间随着激烈的性爱慢慢流逝,夜色越来越黑,小巷里依然继续着一场蓄谋已久的犯罪,三个混混兄弟对一位小美人一见钟情,跟踪了他半个月后,在今晚将其拖进无人的巷子里奸淫。

他们分工明确、彼此配合,将小美人前后双穴肏到红肿外翻,每个人最少射进去两次精液,精液又浓量又多,两口惨兮兮的肉穴根本包裹不住,只能从肿烂的穴口往外流,滴落到地面上洇出一道水渍。

可怜的小美人一会被夹在中间,一会又被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到最后甚至被抱着边走边干,淫水流了一地,眼泪也流了满脸。

高潮无法控制,阴茎和肉穴喷了一次又一次,身体敏感到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一阵瑟缩,可任凭小美人如何哭喊求饶,这三个人都没有停下来,直至操到尽兴,把积攒好久的精液全部射进小美人又红又肿的穴道里才罢休。

……

沈礼知趴在谢逸景背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人肩上的肉,晏行南走在一旁想摸他的脸,又被沈礼知咬了下手。

“这么生气?”

傅舟问道。

“当然!一群混蛋!”沈礼知骂道,做起来没完没了,他都哭了还不停,不是混蛋是什么!

傅舟无奈笑笑,“这不是你提议的吗?”

沈礼知哽住,傅舟真讨厌,哪壶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