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呜咽被憋成闷哼,情欲无处宣泄只能化作眼泪,视线逐渐模糊,当傅舟的手在花穴里抽插扩张时,沈礼知已然满脸潮红,他捂着嘴,红着眼眶任由傅舟动作,泪水聚积,慢慢溢满瞳孔,最终在眨眼间从眼中流出,滑落到枕头上,留下一道水痕。
“别哭。”
一只手在湿热的小穴里抽动,带动着淫液咕滋咕滋响,另一只手抹掉沈礼知的眼泪,又轻轻拨开他的手,低头吻住那张红润欲滴的唇,哼喘声响了一下,又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缝间,转而化成唇齿交缠的啧啧水声。
傅舟的吻轻软绵柔,不似晏行南想将他吞吃入腹般急躁凶猛,爱意伴随着情欲,让沈礼知不自觉搂住对方脖子,忘情地沉迷在与爱人的亲吻当中。
穴道里的手指从一根渐渐加到三根,上面带着湿润的淫水,使得抽插越来越顺利,嫩红的穴口翕动收缩,里面媚肉痉挛蠕动,贪婪绞裹着手指,又好像嫌它不够粗大,无法满足饥渴的骚穴。
快感绵延细长,射过精的性器又硬起来,傅舟的吻从嘴唇离开,又落到下巴上啄吻,吻的太轻柔,很痒很麻,沈礼知忍着笑,推开傅舟的脸。
下面扩张到位,甬道异常湿滑,还在往外哺着水儿,沈礼知抬臀让傅舟脱下已然湿透的内裤,双腿大张用紧热小穴吃下对方肿硬的性器,性器粗大,甫一进去便把阴道撑到极致,好在媚肉弹性足够,能将肉棒完全吃进去,待花穴彻底适应,身上的人开始挺动胯部肏弄抽插,唇间的喘吟声能被手堵住,下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和水声却无法掩盖,似有若无地透过墙壁传到隔壁房间。
“轻、轻点,呜…”
沈礼知红着脸小声用气音说道,可刚松开手就管不住嘴边的呻吟,快感太凶猛,身心不受控制,只能连忙捂住嘴,红着眼眶一边哭一边被蛮横的肉棒撞到身子一耸一耸的,好不可怜。
然而他的要求并未被满足,听到他话的傅舟动作不仅没有轻,反而用更凶的力度操干爱人的淫穴,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时从指缝中溜出来,沈礼知不知道隔壁屋两人有没有听到,他快被快感折磨到神志不清了,傅舟知道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肉棒顶着花心和宫口,手指、唇舌逡巡着肩膀、胸脯和腰腹,乳头因快感而硬起,被傅舟叼住吸吮含嘬,直到嘬到发红发肿。
沈礼知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性爱,努力收缩穴道夹紧体内肉棒,傅舟被夹得闷哼一声,停下动作缓了一下才继续肏弄发浪的爱人,可能是太久没释放,也可能是傅舟故意忍着,这一场性爱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滚烫的精液射到花穴深处,冲刷着肉壁将沈礼知再次送上高潮。
沈礼知已经顾不得有没有其他人听到,理智被欲望吞噬,阴道不停抽搐痉挛喷着水儿,两人相交的下体和床单上尽是水渍,一片泥泞,仿佛在告诉他,你太淫荡了,居然和男朋友在别人家的床上做爱。
第二天早晨,累了一晚上的沈礼知还在睡,傅舟穿好衣服出门洗漱完刚好碰上正在做饭的谢逸景,两人眼神交汇,各自暗藏锋芒。
“谢谢这几天替我照顾知知,你们有什么需求可以提。”
傅舟微笑着,礼貌真诚,似乎很感谢他们的付出。
然而谢逸景并不领这个情,“我们自愿的。”
说罢回到厨房,将做好的早饭端到院子餐桌上。
傅舟挽起袖子,上前帮忙,谢逸景没说话,任由对方干活。
晏行南从屋里出来便看到这一幕,趁两人没注意,偷溜进沈礼知房间看大美人,昨晚的梦太爽了,他把傅舟绑在椅子上,让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大美人做爱,晏行南做到最后甚至笑出了声,谁知醒来才发现只是一场梦。
趁着大家都没起晏行南赶紧洗了内裤又回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