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身下的人在经历大脑缺氧所带来的窒息感,直到沈礼知呜呜咽咽捶他的肩膀,才意犹未尽离开对方的嘴巴。

晏行南咂咂嘴,回味着大美人唇齿的甜美,心里正美,胸口却突然遭到重击,晏行南疑惑看向沈礼知,看到对方正一边喘息一边无语地瞪着他。

白皙的脸颊因缺氧而染上欲色,喘声太娇,睫毛微颤,连愤怒也显得是在勾引,晏行南不懂大美人为何瞪他,只觉再次被诱惑,刚尝过对方口中香甜的嘴巴又变得干渴,忍不住低下头再尝一次,甚至想尝一辈子。

推拒的双手被晏行南下意识按在头顶,挣扎不得,亲吻太野蛮,唇瓣被吮到发麻发疼,而下身被吸到红肿的肉蒂颤巍巍在空气中胀大,谢逸景的舌头顺着阴唇来到淌水的穴口,将黏在上面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最后才试探着用舌尖探入潮湿的甬道,在里面开拓、舔弄。

上下两张嘴各有一条舌头在其中肆虐,粘腻、湿滑,探索着内里每一寸角落,阴道中的媚肉乖巧地含着体内异物,再被异物一点点撑开,露出那片最嫩最软的部分。

修长双腿挂在谢逸景肩膀上,大腿根部时不时碰到对方柔软的头发,外面痒,里面被舌尖细细舔舐的嫩肉更痒,软白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抖个不停,似是承受不住这般酥痒,想逃离,又像是在迎合。

穴道热,舌头也热,里面像是被点燃一般,热浪从肉穴开始,一浪一浪打在沈礼知心头,大概是上次没有舔到嫩穴,谢逸景的舌头没放过任何一处媚肉,尤其是最敏感的花心,在舌尖的逗弄中瑟缩着,躲避着,软的像滩烂泥,在甬道深处溢出的水滋润下,越发湿软。

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唇微张着止不住地喘,还没等沈礼知缓过气,脖颈便被一条湿滑的舌头舔吻,瞬间留下一道水痕,晏行南宛如一条几个月没见过主人的狗,恨不得用舌头舔遍主人全身。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那条粗粝大舌从脖颈一路舔过肩膀、胸膛、椒乳以及软嫩的肚皮,最后在小巧的肚脐处旋转打圈,晏行南不知什么技巧,做事全凭本能,奈何沈礼知浑身都是敏感软肉,舌头每滑过一处,就会带来阵阵颤栗,上下一同被刺激,刚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抖动,在谢逸景一次猛吸之中又迎来高潮。

小穴噗噗涌出一大股淫水,在舌头猛烈的抽动中撞击出阵阵水声,伴随着沈礼知情动时的喘息,让这间燃着炉子的屋子中的空气越加炙热糜烂。

“嗯…不、不行了,停下…”

痉挛着的穴肉敏感、软嫩,谢逸景收回舌头用唇瓣对着穴口猛嘬,若是谢逸景听话,这时已然放过大美人,让他能够缓缓神,然而咸涩的淫水像是什么玉露琼浆一般,谢逸景舍不得浪费一点一滴,硬生生延长了沈礼知高潮的时间,那两瓣雪白肥臀抖得厉害,没过几秒又高潮了一次。

“不做了!”

沈礼知被不听话的两个人气到,推开吸他奶子的晏行南,又踹了一脚谢逸景,从床上坐起来就要往外走,反正他爽完了,那两人没释放又管他什么事。

生气时的乳肉一起一伏,两团肥软的臀肉因弯身穿鞋而微微翘起,隐约能透过臀缝看到一圈粉嫩褶皱,沈礼知颤着腿站起来,正要走,胳膊却被猛地一拉,腰也被一双胳膊缠住把他往后拖,沈礼知站不稳往后倒,后背撞到一片硬邦邦的肌肉上。

“老婆对不起,你别走。”晏行南道着歉,可那双手却死死禁锢着沈礼知,生怕对方挣脱,声音也黏糊糊的,语气不像是道歉,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对,称呼上还在暗搓搓占便宜。

“谁是你老婆!放开!呜…!”

沈礼知甩开谢逸景拉着他胳膊的手,下一秒下身疲软的性器却被人握住上下滑动,试图再次唤醒他的欲望。

身体如今敏感的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