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美人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晏行南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沈礼知,把人看得耳垂都不由染上一抹红,不自在催促着,“接下来怎么编?”
晏行南回过神,愣愣地“哦哦”两声,继续用他那半吊子的教学技术教着沈礼知编草帽。
待两人编完后,沈礼知看看自己编出来那丑了吧唧的草帽,又看看晏行南手里既精致又好看的,还没来得及再夸夸对方,就听晏行南着急忙慌替他找补,“你第一次编,能做成这样已经很棒了,我最开始都编不成型。”生怕沈礼知因此丧气。
沈礼知忍俊不禁,笑得眉眼弯弯,“我知道自己水平,你不用安慰我。”
说完后将丑丑的草帽戴在头上,准备去照照镜子,突然听到旁边晏行南磕磕巴巴问道,“我、我能亲亲你吗?”
沈礼知一愣,看向晏行南,却看到一双装满爱意和渴望的眼,怔怔望着自己,似乎想直接吻上来,又因为没得到同意而克制着。
沈礼知感觉这双眼就像是一团火,在他心口疯狂燃烧,被这么注视着,他差点就要同意了,幸亏理智在最后一秒战胜了感情,沈礼知别过头轻声拒绝,“不可以。”
“好吧。”晏行南瞬间变得闷闷不乐,要是背后有尾巴,估计都要垂到地上了,沈礼知莫名产生一股负罪感,好像在欺负对方似的。
第二天晏行南被父母叫到镇上帮忙,这几个月他们母亲身体有所改善,和丈夫在镇上打工挣钱,外加兄弟俩也在工地攒了钱,便买了新房正在装修,需要晏行南去打下手,只留谢逸景在家陪沈礼知。
“去后山吗?可以捉只兔子玩。”谢逸景提议道。
沈礼知挺感兴趣,便答应了谢逸景。
近几年村里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老人小孩上山少了,一路上沈礼知没见到其他人,一直跟在谢逸景后面,山路不好走,沈礼知走得小心翼翼,谢逸景脚程不快,保证他能跟上。
深秋山里一片萧瑟,两人一路走到一堆土疙瘩处,沈礼知在谢逸景示意下屏住呼吸不出声,看对方熟练地在一个兔子洞口布好陷阱,放上诱饵,蹲在他旁边一起等。
十来分钟后,一个灰棕色小兔子嗅着鼻子从洞里钻出来,四处望望没发现不对的地方,蹦蹦跶跶抱住胡萝卜开始啃,谢逸景见势拉动绳子将小兔子罩进去。
沈礼知只在电视上看过类似捉兔子的方法,兔子果然蠢蠢的。
谢逸景捉住兔子两只耳朵,兔子两条有力的小短腿死命乱蹬,奈何就像是被遏制住命运的喉咙,怎么也挣脱不开。
待兔子蹬累了,谢逸景小心将它放在沈礼知怀里,沈礼知抱着小兔子,抚摸着兔子后背,毛绒绒的手感让人心中发软。
“喜欢吗?”谢逸景看着笑容温柔的沈礼知,说话也不由变得轻声细语。
沈礼知低声回应,怕吓着小兔子,他没养过宠物,养一只温顺的兔子也不错。
之后谢逸景又带着沈礼知打了两只野鸡,采了些菌菇,回家做菌菇鸡汤。
天色渐暗,厨房里炖着鸡汤,菌菇和鸡肉的香气慢慢弥漫整个院子,单单闻着就让人满口生津,等真正吃到后,才觉何为美味。
谢逸景将鸡汤端出来时,晏行南正好回来。
菌菇绵软,野鸡肉也比家养的更加紧实滑嫩,吃到嘴中只有一个“鲜”字能够形容,好吃!沈礼知没忍住吃撑了,坐在椅子上揉着肚子消食。
谢逸景洗碗刷锅,晏行南看着沈礼知手上动作,一下一下偷摸着移凳子,直到移到沈礼知旁边,试探性伸出手试图帮他一起揉。
沈礼知看着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和那双巴巴注视着他的眼,突然想到昨天那一幕,心思一动,慢悠悠开口,“要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