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虽这么说,手指反而开始动了,指尖明显地触摸到了一层软弹的东西,江遇黢黑的眸子浮现几分疯狂,他狠肏后穴,手指整进整出,一前一后无比默契。
要死了。
沈意眼睛雾蒙蒙的,眼前好像浮现出白光,身体被满满地撑着,酥酥麻麻又猛烈地快感啃食他的理智。
一切都要疯了。
他瘫在江遇身上,胯下的下鸡巴直挺,菊穴敬业地服侍不断进出的性器,每进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将深处的骚点狠顶一次,他无力地承受着,双眼含春,红唇半吐,原本温柔清隽的五官竟然露出了骚浪的神情。
江遇爱死了他这副模样,他一把抱起沈意,把他放在茶几上,沈意跪着,他站着,高度适宜,鸡巴狠肏入菊穴,啪啪啪肉体声响彻整个空荡的客厅。
这种像是兽类交合的姿势让江遇更疯,他弓下前身贴在沈意背上,用唇齿时咬时舔沈意的后颈嫩肉,一只手奸着花穴,把花穴里溢出的淫水扑簌簌带出来,另一只手把沈意的鸡巴握在手中。
沈意身上三处都被江遇捏在手中,过激的快感和对于未知的害怕让他忍不住发抖,但是心底竟然生出几分向往和期待。
敏感的小鸡巴被江遇裹在手中,指尖剐蹭过铃口,前端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这么小的鸡巴还想去日女人。”江遇顺着沈意的脖颈舔上去,在他耳边低语,“对了沈意,你还不知道吧,你第一次射精,是我给你口出来的。”
脑子原本如同浆糊的沈意忽然惊醒,他双手撑在大理石做的茶几上,彻骨的凉意像是融入血肉钻进骨头。他侧过脸,瞪着含春的双眼质问江遇。
江遇抬眼,眼底满是戏谑,“我想想,应该是……你十五岁那年,我在你喝的牛奶里下了药,那天晚上你睡得好死,我怎么弄都没醒。”
沈意控制不住自己地发抖,他的身体不停地被往前顶,但是又被拽回去,他无助地闭上眼睛,但是耳边都是江遇的声音。
“我把你的裤子、内裤都脱了,猜猜我看到了什么?”沈意的语调起伏,仿佛在讲故事,“我看到了你的女逼,小小的,真的像一朵小花一样。”
他说着便重重地将手指刺入已经如同滑腻不堪的女穴里,指腹触摸着薄软的处女膜,在中间那处小孔里浅浅进出。身后的菊穴一刻不定地被肏干,骚点麻木无能地受着次次汹涌的进攻,力挺的鸡巴被江遇的手撸动,细长的手指甚至过分地刺入前端小小的铃口。
沈意无力地张大嘴喘息,江遇趴伏在后背,他双手颤抖上半身支撑不住地软下去了,敏感的奶头被大理石板冷得颤颤巍巍立起来,额前的碎发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眉眼。
快感过分激烈,让沈意宛如海上浮木。
江遇加快手下的动作,手指时不时将两颗睾丸握在手里,齐齐发力,把沈意逼地几乎瘫死过去。
没经过几次撸动,沈意便缴械投降,粘稠的精液被江遇一滴不落地接在手心,他把沈意单手搂起来。
“别不好意思。”江遇含着沈意的颈肉,“我都吃过了。”
男人的嗓音又低又压。
“那个时候你射得好快,我没吃多久就泄了……真可惜。”
沈意侧脸,对上江遇疯狂的视线。
男人的额前有些汗水,额前的黑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落在眼前,妖孽的眉眼此时异常疯狂,黢黑的眸子与野兽的眸子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嗜血、偏执。
如果不是江遇说出口,他不会知道,原来剧情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笑的是,在此之前,他还一心想着要纠正剧情、遵循剧情。
真他妈操蛋。
江遇忽然感受到沈意的女穴疯狂收缴,他知道沈意也快高潮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