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只手搂着兔子的肉臀,一只手沾了一下自己西裤上的白精,“看。”

男人把手指放在兔子眼前,“舔干净。”

兔子迷迷糊糊的,张开嘴,男人将手指一根根伸进兔子柔软的口腔里,并且与下身抽插的速度、频率一同肏兔子的嘴,使得上下三个洞都被肏干了一般。

他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被江遇从后面抱着,双腿大开,正面对了一面镜子。

镜子里,他周身几近赤裸,胸口的两颗乳头上夹着的乳夹因为有一定重量而把涨红的奶肉往下坠,乳头也被拉扯着向下,形成了水滴的形状。

穿着白丝的两条腿颤抖着敞开,胯下的性器再次被迫挺立起来,铃口处还挂着些许白浊,而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自己腿心处的女穴正被江遇的肉棍来回抽插,这肉棍上布满粗壮的青筋,整个棍身呈现着充血的紫红,下面的两颗圆润的睾丸如同沉睡的傲兽,肉眼看着便知道里面蓄了多少精液,肉棒在穴里直来直去,几乎要钻透他的肉道,柔软花唇如同橡皮似的,早就无辜地被挤压到变形。

“宝宝好骚。”江遇不止在沈意耳边说,他还掐着沈意的腰,把人更贴近镜子。

“两个骚逼都这么会吃,要把老公夹死了。”男人喘着粗气。

听得青年面色赤红,抬着手想把男人的嘴捂住,可男人猛然地将鸡巴顶肏在柔嫩、幽闭的宫口上,一股酸涩感从尾椎骨产生,直接弥漫在身体的所有角落,让沈意忍不住哼声儿,瞬间软了手。

这酸麻来得快,走得也快,但架不住江遇只盯着地肏。

缠绵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吞吃大肉棒,精水睡着肉壁滑落下来,流到地上,沈意浑身汗涔涔的,额头、后背止不住地冒汗,热汗黏糊在背上然后又被江遇蹭走,他迷失在激烈的性事里,前后两穴带来不同的舒爽,看着镜子里那个表情淫荡,穿着骚浪的人,沈意有几分恍惚,莫大的羞耻感让他一边逃避一边渴求江遇带给他的快感。

随着江遇之后几次狂肏,原本抵死不从的子宫口颤悠地张开了嘴,将里面潮润、湿软的宫腔露了出来。

兔子无力地绷紧腿,脚趾手裹搅动着白丝。

进来了。

又被操进子宫了。

江遇半眯着眼睛,神色染上了几分危险,他的嗓音低压。

“老婆的子宫好暖和,好像一辈子呆在里面。”

沈意无力地侧过头,但是眼神浮现出异常的惊恐。

他知道是江遇真的想这么做,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个疯批。

见兔子有些抵触,江遇亲着他的额头,一边安抚道:“老婆乖一点,老公最疼你,嗯?”

说完便继续身下的动作。

沈意的逼就算被肏过那么多次,还被用来在木马上玩了那么久,还是异常紧致,子宫更是如同羞涩的少女,小小的,整个宫腔如同一杯蜂蜜水,又甜又多汁,鸡巴肏到里面的时候,瞬间就被这蜜糖水浇了个透,薄而嫩的子宫璧无处躲藏,便破罐子破摔般地缠在入侵的异物上,谄媚地分泌蜜汁。

江遇马眼一颤,有一股射精的冲动,他咬了咬牙,直接将骚兔子压在镜子前开肏。

兔子两只手撑着镜子,脸颊贴在上面,奶子也被挤压地变形,并且随着男人深深浅浅的肏弄,乳夹与镜子摩擦,带去一阵阵酥麻、胀痛的拉扯感,但是痛中伴随了几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