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将门半打开,“江总,陆助理在公司楼下正在朝您这儿来,保安不敢拦他。”

听到这个名字,江遇眼底掠过一丝厌恶,他语气冰凉,“让人把他拦着,扔出去。还有,聘一个新助理。”

秘书向来尽职尽责,该干的事该说的话总能拿捏好尺度。

“知道了。”

楼下,陆延声怀里抱了一捧艳红的玫瑰往电梯走去,身后身材高大的几个保安将他拦下。

“你们干什么?让我过去,我是陆助理。”

陆延声表情烦躁,显然不想在无关的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这么些天过去,他算着江遇的气消得差不多,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人。在陆延声的计划里,他给江遇道歉,表示自己那天的确做得过火了,然后约着去吃饭,凭借两人几年的交情,江遇说什么都会原谅他。

可是事情并没有朝着他想的那样发生。

面前的几个人夹着陆延声的胳膊将他扔出公司大门,并堵住他的方向。

“您以前是,可现在不是了。”江遇的秘书从那几个彪形大汉后面走出来,语气恭谨,“江总说您以后不用再来了。”

从小养尊处优的陆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他挣扎着站起身,“什么意思?”

秘书不多做解释,转头离开。

陆延声想追上去,但是看到几个保安工作服下鼓起的肌肉,只能暂时放弃。他回到车里,正准备离开时,车窗忽然被敲响,陆延声侧脸看去,发现来人面容斯文,鼻梁上夹着一副眼镜,衣着妥帖,但是他不认识。

“你哪位?”陆延声问。

那人露出了亲切的笑容,藏在镜片后的眼神诚恳,“陆少爷好,我是霍总的秘书,姓祁,您叫我祁助理就好。”

“霍总?”陆延声蹙眉,心里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个念头,“霍远倾?”

“对,没想到您还记得。”祁助理推了推眼镜,表情维持着刚才的样子,恭敬地说:“霍总这几天在这边办事,刚才恰好看到您,所以就让我过来请您去坐坐,叙叙旧。”

陆延声想到自己的狼狈模样被别人看到,脸上发烫,他佯装咳嗽了一声,打开车门,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稍显凌乱的衣服,摆出高冷疏远的模样,“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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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屋内的灯光昏暗,柔软宽敞的床上陷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身材相对矮小,面色潮红,眼眶含泪,不着寸缕,浑身莹白的肌肤被暗弱的光覆盖上了一层旖旎的薄纱,他上方压着一人,五官尤其清艳,一双桃花眼末梢细长上斜,黢黑的眸子如同浓稠的夜幕深搅。

往下,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一处小而嫩的花穴被一根男根撑开,入的深度之可怖,两颗睾丸齐齐抵在身下这人的腿心 ,只有拔出时,才能窥见这男根尺寸巨大,茎身环绕着根根筋,而且被穴里的骚水浇得整根湿透,泛着晶莹的水层,每破开穴口往里探时,那穴便颤抖着,无力吃下这恐人的性器。

沈意被江遇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眼因为哭得太久而发红,他张着嘴,无声喘气,今晚江遇格外凶猛,把他折腾得几乎小死过去。

肉体交缠的拍打声在两人耳边响彻,江遇把沈意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胯上。

因为重力下沉,沈意感到那傲人的男根快顶到自己胃了,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他用力抓住江遇的胳膊,忍不住把腰抬起来,,下一秒却被狠狠按下来。阴唇贴在睾丸上,鸡巴把早已开口的子宫肏开,将子宫腔顶得完全变形,一股股温热滑腻的淫水打在龟头,沈意又潮吹了。

“后天跟我出躺门。”江遇一边亲咬沈意的耳朵,一边含糊地说,“想知道去哪儿吗?”

沈意动了动眼珠,对上了江遇黝黑的眸子,他用浆糊般的意识想了想,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