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

公司受到了一些处罚外便恢复了运作,季予川并不打算再接手下去,这个烂摊子他也已经不想收拾,没了武崎这个背锅人,他做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在监察局那边。

卜早绑在卧室里半个月,性子也总算是老实了不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破口大骂满嘴脏话,他只要一脱衣服,就看见她满脸的害怕,这样的结果很让他满意。

这两年来的调教成果,季予川终于认清自己想要什么了。就是这样乖乖听着他的命令不敢反抗,才使他内心真正得到满足,才是最想要的“卜早”。

“若是你表现得好,我也会把你手腕上的东西给解开,最近要好好吃饭,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我就真的能寸步不离的在你身边,陪伴着你了。”

他的声线浑厚低沉,抚摸着她额头上出现的那些虚汗,拨开被汗水黏住的秀发,温柔笑的春风荡漾,却没发现那双清澈的瞳孔里面都是恐惧和不甘的颤抖。

卜早紧紧握着被捆绑起来的双拳,不语的别过头,想要躲避开他的触碰,将脑袋转在左侧,埋进被子里面。

这样的小举动他也默许,笑笑并不吭声。

看了她一会儿,替她惗好被角,确认双脚和双手都捆绑住不会被挣脱开,才起身走出了卧室。

可等到他下午回来的时候,用粗糙麻绳捆绑的皮肤,被她硬生生的摩擦出大量的血,甚至浸泡软了那些绳子,已经换过一次的床单,此刻白色的布料上全都是大量鲜红的液体,不仅如此,还在往床边蔓延。

胳膊上的伤口很明显是她自己给挣扎出来的,不得已,季予川只好将她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慌张把卫生纸拿过来,处理着伤口。

已经太深了,再不及时处理怕是会破伤风,他一边着急一边凶着她为什么不听话!

卜早一脸憔悴的别过头,不说一句话,这样的状态很显然不妙。

季予川不敢再给她绑了,从头到脚都不敢再动她身上的任何一块皮肤。

“你别动,我下去给你拿药,不准动听见了没!”

他吼着她,但是还在害怕,害怕如果不去看着她,说不定她就会用什么办法自杀。

她躺在那里一声不吭,没有力气去动弹,季予川还是不放心,索性将她抱下楼,翻遍了抽屉也没再找到止血的药。

这是她家,他对这里也根本不熟悉,只是找来找去,都没有任何药。

得出去买才行,可他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卜早,卜早!”

晃动着怀里的人,歪着头好像是昏过去了,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疲倦。

季予川咬咬牙,打算将她带去医院,她身上只穿了个昨晚洗澡给她套上的衬衣。

把她抱上大门外停着的车里,急匆匆去上楼拿衣服。

但是当他抱着怀中的风衣下楼时,车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