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差不多已经被扒的一干二净,领口推到了脖子上,垂下来的双乳在空中用力晃动着各种淫乱的姿色,越晃越厉害,上下摇摆的速度更是快到模糊。

听着声音叫不出来,季予川也知道折磨她折磨够了,可性子倔的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到最后还是嘴里骂着他,这张小嘴越来越欠收拾了。

在背后的人不悦瞪着眼睛,抓起她的长发揪在手中,知道这样会让她头皮扯得更痛,可他手上的力气没有丝毫松懈。

“早早,我会让你好好感受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高潮到昏倦!嘴里越是说着讨厌,身体可就是越来越喜欢啊!”

“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腿软已经撑不起来,更何况逃跑,简直是天方异谈。

季予川掌握着她身上所有强制高潮的敏感点,就连朝着她的G点戳进去淫水都流的比她眼泪还要多!

“啊啊不要!放开我,滚开!我不要高潮,你滚开!”

“你的身体可是很开心呢。”

整个前半根的鸡巴都戳入子宫里面,让她脆弱的肚子被顶起巨大的高度,尖叫的脚趾蜷缩,明明身体上都是痛苦,可她却不得已,在他下体攻击里面泄了一身。

喷水的高潮,让她甚至控制不住的开始漏尿,根本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卜早听到身后男人阴郁的笑,知道又要羞辱她了。

“早早的身体可真是贱,瞧你喷的尿都流出来了,该怎么说你才好呢,像个出水的骚货,淫骚下贱!”

不是的……她不是。

张开口。可却吐不出一句反抗的话,没射出来的肉棒仍然还在朝着里面用力撞击,过度的进攻,让崩溃的阴道全都缴械投降,她紧绷的神经也在一刹那崩断了。

人昏了过去,等到季予川在她身后射出来,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床上弥漫着淡淡的骚味,这味道是来自她的身体里面,居然勾引的他有些发情,看着那下面泥烂的状态,淫水已经被戳成泡沫。

混合大量精液咕噜噜往外冒泡,浸湿在尿液上面。

这是他近些天泄欲过最爽的一刻了,没有比这还要爽的强暴。

看着她迷糊过去的状态,睡沉沉不省人事,伸出手指拨开她脸侧的秀发,嘴角扯起的弧度,那条落到脸侧的伤疤,凸显起狰意的笑。如同早已计谋好一切,等待着猎物的落网。

“早早,在你发现,我在你牙齿里面安装窃听器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明白了,像我这么变态的人,怎么会真的说改就改,我可没办法真对你温柔,我宁愿你就这样一辈子恨我,至少我还有折腾你的理由。”

汗水浸湿了秀发,也打湿了他的手指,痴迷放入嘴中细细一舔。

连身上的汗液,都这么令他着迷。

折磨(H)

房间里四面回荡的淫叫声传入每个角落,最原始的性爱姿势从后往前,进入的更深更猛,开始撞击格外用力,可怜的花穴整个往外翻着,颤巍巍的阴蒂充血硬起来,晃动的双乳,连抖动的身体都在不断向欺压她的男人臣服。

她求饶,在床上被辗转反侧摆弄着各种屈辱的姿态。

紧小嫩的穴口,粗大的肉棒贯穿下用力塞入,将她穴口撑开的涨度,足以把她肚皮顶坏。

每次进入都是这样,就算她有足够的润滑,可阴道的狭小没办法变化。

她的左脸被压在枕头上,撕心竭力的大哭着,侵入她的男人并不把她的哭声当回事,越发用力的进入,将整个花穴都干入到崩溃。

连同崩溃的,还有她啊啊淫叫的大哭声,像海中被捕捞的鱼困在笼子里,无法挣脱,扑腾的满身伤痕。

卜早绝望哭啼抓着床单死命拉扯着试图往前爬,可当她知道自己所做